桑寧的瞳孔猛然瞪大,她瘋狂掙脫,趁宋淮不備扭頭狠狠咬了一口他的手。宋淮吃痛,當(dāng)即松開了手,但桑寧被綁住了手腳,又能跑到哪兒去?宋淮站起身,走到她面前對著她肚子狠狠踢了一腳,然后蹲下shen捏住她的臉,“你媽就是送給男人玩的賤貨,你在我面前有什么資格裝清高?”說完,他從袋子中拿出一捆膠布,重新一圈一圈將桑寧的嘴封了起來?!斑@是你自找的,懂嗎?”桑寧惡狠狠的瞪著他,宋淮看到她的眼神不由皺眉,“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?我不喜歡,會影響我的興致。”膠布的撕拉聲再次響起,隨即桑寧的眼前一片漆黑。人在失去視覺之后,細微的聲響都會令人敏感緊張。她的心底涌出前所未有的恐懼,“宋淮,你有種就殺了我!你不就是想要錢,我死了錢都是你的!”宋淮一顆顆解開她的衣扣,笑的陰沉,“你放心,我會讓你死的,但在你死之前,我也想要彌補下我的遺憾?!鄙帓暝膮柡Γ脦状巫蔡哿怂位?,他直起身捧住她的頭,然后狠狠撞向了地面,桑寧的腦袋里頓時空白一片,溫?zé)岬囊后w從后腦流出,所有的聲音都離她很遠。宋淮瘋狗一樣趴在她的身上啃噬,根本沒有察覺到她身體輕微抽搐了幾下,虛張的瞳孔逐漸放大,就連呼吸都變的艱難…………宛城宣平地界,這里早年開發(fā)熱潮,后來政策有變,大量房地產(chǎn)商攜款跑路,留下大片爛尾樓,又地處偏僻,人跡罕至,猶如鬼城。一架私人直升飛機在距離爛尾樓幾百米處緩緩降落,傅承岳還穿著醫(yī)院的病服,他臉色蒼白,抬頭看向不遠處的爛尾樓,狠狠攥緊了拳頭。這一路遍地碎石渣土并不好走,傅承岳走得很急,葉昕幾次想拉住他都被他甩開。周進查到消息后,傅承岳立刻讓他安排了直升飛機,葉昕勸阻無效只能趕緊跟著他來。到樓下的時候,傅承岳阻止了葉昕跟他上去?!澳阍谶@里等警察,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?!痹鹿庀拢党性滥樕惓ky看,劇烈的運動讓他幾乎喘不過氣,汗水洇濕了他的衣服和頭發(fā),葉昕趕緊扶住他,“警察馬上就到了,你在逞什么強?”傅承岳扭頭看向葉昕,眼底灰白一片,他一字一頓對她說:“如果他敢傷害她分毫,我要他死無葬身之地?!比~昕臉色大變,“你瘋了?犯法的!”傅承岳將她的手撥開,目光冷冷的看向漆黑的樓道,“那又怎么樣?有些罪,只有我親自了結(jié)才算數(shù)?!薄位大@慌的從桑寧的身上爬起來,女人的身下大片血跡,印紅了素色的長裙。他站起身用腳踢了踢桑寧的身子,只見她身子極軟的隨著他的動作輕晃了晃。他蹲下shen伸手探她鼻息,雖然微弱,但還活著。傅承岳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幅畫面,桑寧的眼口都被纏上膠帶,手被反綁住,頭上和身下大片血跡,身上的衣料幾乎被全部撕碎,白皙的身子遍是灰泥沙石和擦傷咬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