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鶯鶯聽完之后,不由地蹙起眉頭:“娘你的意思是……這個蘇淺淺是假的?”“可不么,你覺得現(xiàn)在的蘇淺淺跟以前的蘇淺淺像是同一個人么?”梁如玉反問道。蘇鶯鶯搖搖頭:“不像?!薄澳遣痪褪橇耍晕覒岩伤揪筒皇翘K淺淺?!碧K鶯鶯想了想:“可,可她冒充蘇淺淺做什么,蘇淺淺有什么好冒充的,雖然現(xiàn)在蘇淺淺是未來璟王妃了,可在她剛回來的時候,她也不可能預(yù)知太后會給她和璟王爺賜婚啊?!甭犃颂K鶯鶯的話,梁如玉也愣了一下,好像也是。蘇淺淺有什么好冒充的,一個爹不疼又沒娘的孩子,有什么好冒充的。除非她預(yù)知到回來之后能和溫云璟成親還差不多。不然這真的沒什么好冒充的。但若不是冒充,這兩個蘇淺淺也太不一樣了吧?!澳牵且苍S她就是想要冒充蘇淺淺呢?”蘇鶯鶯還是搖搖頭:“那也不大可能,雖然現(xiàn)在的蘇淺淺和以前的蘇淺淺判若兩人,但現(xiàn)在這個蘇淺淺很明顯是來報仇的,報什么仇,自然是報當(dāng)年我們害她的仇了,若是不相干的人冒充蘇淺淺,又何必要報這個仇呢?”聽了蘇鶯鶯的分析,梁如玉覺得是挺有道理的。她就是單純的懷疑這個蘇淺淺不是蘇淺淺,但如蘇鶯鶯所說,若不是蘇淺淺,又何以要來報什么仇。這一切也說不通?!昂冒桑强磥恚膊皇俏蚁氲哪菢?。”梁如玉還以為,若是她們能找出這個蘇淺淺不是蘇淺淺的證據(jù),就能將這個蘇淺淺置于死地了。畢竟現(xiàn)在的蘇淺淺馬上就是璟王妃了,這冒充璟王妃肯定是死罪一條啊。蘇鶯鶯卻是靈光一閃,笑了起來:“不,事情就是娘想的那樣?!绷喝缬胥读艘幌?,沒明白蘇鶯鶯的意思?!笆裁??”“娘說這個蘇淺淺不是蘇淺淺,那不管她是不是,我們只要找出證據(jù)證明她不是,那她就是欺君罔上,冒充璟王妃,死罪一條啊?!绷喝缬窕腥淮笪颍骸澳愕囊馑际牵还芩钦媸羌傥覀兌家阉冏黾俚??”蘇鶯鶯笑了笑,然后點點頭:“沒錯。”梁如玉也跟著笑了起來:“這倒是個絕妙的辦法,只是……怎么找這‘證據(jù)’呢?”蘇淺淺回到了白府,正打算喊殷婉給她準(zhǔn)備點熱水,才想起殷婉還沒回,便是叫了別的丫鬟幫忙準(zhǔn)備熱水。她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,全然不知道這會兒有人正密謀著算計著她呢。晚上睡覺的時候,蘇淺淺特地在房間周圍設(shè)了陷阱。要是段允再敢來,她絕對叫她死的很慘。當(dāng)然了,未免傷到無辜,她設(shè)下的陷阱不致命。只是如果來的是段允,她就會讓這個不致命變成致命。然而,段允哪里還敢來啊,那天就偷偷過來將蘇淺淺扛走,就差點害的蘇淺淺沒了命。嚇得他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。就怕蘇淺淺跟他以死相博。所以,他也正犯愁,不知道該怎么接近蘇淺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