奕瞳伸手一指,大蛇立馬就癱瘓在地上,蛇頭下面纏綁著人皮,兩下就滑落了。
“它們這是瘋了嗎!”楊隊整個人都震驚了,看著那些工作人員全部慢慢脫了人皮:“蛇族sharen,也是有違天理的,就算是蛇王柳莫如,也不能妄自害人性命,他們這是……”
“他們不算是蛇族?!鞭韧苯右荒_,踩在那人頭大的蛇頭上,順著蛇身一步步朝那些還在努力從人皮中崩出來的蛇走去。
“蘇憶柳,握緊九轉(zhuǎn)輪回杖,我?guī)愠鋈??!鞭韧徊讲匠白摺?/p>
每走一步,那條大蛇就好像痛苦得不停扭動。
而那些披著人皮的蛇,人皮還沒脫下來,就好像跟那個叫袁星辰的女人一樣,嚇得瑟瑟發(fā)抖,卻又好像在努力支撐著。
“既然已經(jīng)為蛇,又何必生了妄心。”奕瞳每走到一個地方,那些蛇就脫下人皮,匍匐在地上,一動都不能動。
任由奕瞳從它們身上踩過,好像連抗爭的勇氣都沒有。
我握著九轉(zhuǎn)輪回杖,奕瞳這哪是要開打啊,明明是一邊倒啊。
“跟上去?!睏铌爡s突然開口,朝我沉聲道:“這人皮怕是要聚怨氣,就是為了對付奕瞳的?!?/p>
我聽著詫異,楊隊卻推了我一把:“你既然能拿得動九轉(zhuǎn)輪回杖,就去幫忙。奕瞳沾不得血污,這些人皮下面全是人血不說,還生剝?nèi)似?,聚著怨氣,對奕瞳不好。?/p>
我想到石根特意讓我朝石墩子上滴的那一點血,難不成這就是奕瞳突然性情大變的原因?
但這會奕瞳已經(jīng)走到了過道的盡頭,我看著滿地拉直平鋪著的蛇身,還有那一件件和衣服一樣平鋪開來的人皮。
心尖都發(fā)著顫,努力抬眼不去看這些蛇和人皮,扛著九轉(zhuǎn)輪回杖,當這些東西不存在,朝著奕瞳走去。
可奕瞳卻將手在后背擺了擺,示意我不過去。
抬頭沉聲道:“你們sharen取皮,就是為了布陣困住我嗎?我就在佛心廟,來找我就是了。這樣徒然增殺戮,又何必呢?!?/p>
過道對面空空的,什么都沒有,我正好奇奕瞳在跟誰說話。
卻聽到一個嘶而沙啞的聲音道:“蛇皮衣你見到了,那些蛇都是有一定修行的,生命比人更長,卻被剝了皮,制成了衣。人可穿蛇皮,蛇為什么不能穿人皮。”
“我也不是為了困住你,我只是要帶蘇憶柳回去,和柳莫如生下蛇子?!蹦莻€聲音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嘿嘿的怪笑:“奕瞳,你本該自處圣潔,卻得了蘇憶柳的元紅,沾染了人情與人欲,你這樣破戒,是準備自毀修行嗎?你這樣,和蛇又有什么區(qū)別?!?/p>
我想沒有人喜歡總被人提起,自己私人感情上的事情。
而且無論是楊隊也好,還是那個看不見的東西,說起來,好像奕瞳跟我那個啥,是我玷污了他一樣。
雖然奕瞳長得像天人,我確實對他的顏,也嗑得動。
平心而論,也有睡他的想法。
可我第一次是給了他,按人類的觀點來算,吃虧的是我好不?
奕瞳卻不知道為什么,扭頭看了我一眼,平靜的臉上勾了個笑。
那是奕瞳最開朗的一個笑,就好像陰沉沉的天,突然烏云開,陽光從破開的云層中灑了下來,整個天地都亮了起來,照得人暖暖的,心情也瞬間開朗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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