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以說她現(xiàn)在沒有資格心高氣傲了,畢竟當(dāng)初屬于她的東西,早已經(jīng)一去不復(fù)返了。
“方悅,我再問一遍,你進秦疏影的房間做什么?”
林鋒的臉色已經(jīng)很難看了。
方悅聞言,有些神經(jīng)質(zhì)地笑了兩聲,“不好意思,我不能說?!?/p>
林鋒生氣地一拳頭砸在了桌上。
“好,從現(xiàn)在起,你被炒掉了。
收拾東西去財務(wù)結(jié)算工資吧。
公司需要有一個良好的運作環(huán)境?!?/p>
方悅似乎早已經(jīng)預(yù)料到了這個結(jié)果,她干笑了兩聲。
有幾分悲哀地自嘲道,“我就知道,你們老早就想趕我走了。
今天不過是找了一個借口罷了。
走就走,有什么了不起的啊?!?/p>
寧曉在旁邊有些不平道,“方悅,你說話別這么難聽。
事情發(fā)展到今天這個地步,全部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。
上次你給秦疏影寄蝎子的事情,林總還沒有追究你的責(zé)任呢。
要是真追究起來,你恐怕要坐幾年牢啊。
林總今天只是炒了你,都沒有讓你賠錢,已經(jīng)是給了你莫名的恩典了,你不知好歹,居然還說這種話,你到底還是不是人啊?!?/p>
“笑話!你還真把什么屎盆子都扣在我頭上啊。
我問你,你有什么證據(jù)說蝎子是我寄的?。?/p>
還說什么坐牢,恐怕要坐牢的人是你。
你知道誹謗別人也是犯法的嗎?”
“不是你還能是誰?”
方悅冷笑了一聲,“以后說話要講證據(jù),好,既然你們?nèi)莶幌挛?,那我就走了?/p>
不過,我警告你一聲。
總有一天,你會自食其果的?!?/p>
方悅?cè)酉逻@句話,轉(zhuǎn)身匆匆地跑了出去。
此時,秦疏影正好從外面走進來,與方悅面對面地撞上了。
方悅抬起下巴,盯著秦疏影看了幾秒鐘,隨后冷笑,“你會死在她手上的,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?!?/p>
說完轉(zhuǎn)身便走了。
寧曉從辦公室里跑了出來,看著方悅遠去的背影。
“疏影姐,你沒事吧?
她剛才跟你說什么了?”
秦疏影搖了搖頭,“算了,別理她?!?/p>
“嗯,才不會理她,這女人簡直有病。
說話沒頭沒腦的,自己犯了事還不想承認,扯東扯西的。
公司沒有讓她賠償算是便宜她了?!?/p>
寧曉正發(fā)著火,呂薇瀾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她正好看到方悅氣匆匆地離去的身影,這便好奇地走到秦疏影的身邊。
“疏影,這是出什么事情了?”
秦疏影沉默著,沒有回應(yīng),她還在想著方悅離去之前說的那話,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寧曉先開了口,“那個方悅,是她故意去疏影姐的休息室,調(diào)換了演出服。
這個女人,簡直太惡心了,壞事做絕啊?!?/p>
呂薇瀾微微勾唇,她又看了一眼坐在辦公室里面的林鋒,“那林總是什么意思?”
“這一次方悅是被攝像頭拍到了,證據(jù)確鑿,她想賴都賴不掉的。”
“那,方悅有沒有說別的啊?”
寧曉聞言立即反問道,“她還能說什么別的啊。
除了給自己辯解,她還能說什么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