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承安越想越覺得朱珠是有危險的,邊大步往外走邊跟梁子說著:“你繼續(xù)去是問,我出去辦點事,爭取通行證這兩天能下來,你跟我一起去趟港城?!闭嬗袀€什么事情,梁子也是一打架好手。梁子自然沒問題:“行,就是現(xiàn)在通行證沒那么快下來吧。不過也不一定,不是說鼓勵同胞回鄉(xiāng)探親嗎?來往應(yīng)該還是很快的。”盛承安疏通了關(guān)系,去辦通行證依舊要五天時間,這已經(jīng)是最快的,還是給盛承安了一個訪問的身份。要不沒有一兩個月根本辦不下來。盛承安等的著急,五天時間都覺得也有些長,卻也沒別的辦法,就算是偷渡都沒這么快,還要鉆在一堆臭肉里。他回去時,梁子也已經(jīng)打聽消息回來,很遺憾地告訴盛承安:“沒有朱珠的消息,也沒人見過朱珠,畢竟朱珠長得好看,要是他們見過,肯定能記得。我覺得她肯定已經(jīng)回去了。”盛承安沒有任何辦法,只能在深市熬著,等五天后拿著通行證去對面。這五天里和梁子也仔細研究了朱振方在港城的勢力,兩人去了港城兩次,還是對朱振方有些了解。分析后,梁子都有些猶豫:“哥,你的直覺準(zhǔn)不準(zhǔn)?老朱這么厲害,下面碼頭港口,哪個敢給他臉色看?就連國外都有他的勢力,一般也沒人敢動他。”盛承安搖頭:“那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,內(nèi)訌了呢?畢竟誰都想坐上他那把椅子,朱振方這些年,不僅僅是因為手段狠辣,更是因為為人也夠仗義,他手下的那些小弟,要是受傷或者死了,他都會給對方家里一大筆錢安撫?!薄耙彩沁@樣,下面的人很忠心,卻也不能刨除個別有野心的,畢竟誰也不想一輩子聽別人的,也不想做那個發(fā)號施令的?!绷鹤舆B連點頭,佩服地看著盛承安:“哥,你這么一說,我就懂了,要是這樣的話,老朱危險還是挺大的,要想造反的肯定是他以前的心腹,所以才能防不勝防?!闭f完像是想起什么,趕緊補了一句:“不過哥你放心,這輩子我都不會背叛你。”盛承安哼笑一聲:“就你的智商?”梁子嘿嘿笑起來:“所以,我這一輩子就跟著你了。”......五天后,盛承安和梁子拎著簡單的行李,通過重重檢查,過橋去了港城。一踏入港城的地界,梁子深深呼吸了一口氣,有些興奮:“哥,哥,你還別說,這里的空氣都比我們那邊好聞,透著一股錢的味道?!笔⒊邪脖梢暤乜戳怂谎郏骸澳隳屈c出息?!绷鹤由禈吠辏畔肫疬€有正事:“我們現(xiàn)在去哪兒?直接去找朱振方?”盛承安搖頭:“我們先去月亮灣,那邊不是朱振方的大本營嗎?我們?nèi)ツ沁叴蚵犚幌虑闆r?!绷鹤記]有意見,而且盛承安似乎對這邊很熟,根本不用問路,就能找到月亮灣方向最近的路。坐了公交車過去,車上還能聽見有人在議論朱振方。梁子聽不懂港城話,四處好奇地看著,雖然來過兩次,還是好奇這邊的燈紅酒綠,街上的姑娘都穿得那么好看,還有那些店鋪上的海報,都是性感女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