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長歌的衣服還沒來得及穿上,大片春色暴露在外面。顧瀚城盯著她白皙平坦的小腹,那里……
很光潔。
沒有任何一條疤痕。
原來,真的不是她。
眼底浮出的失望讓宋長歌細眉蹙緊,顧瀚城摁了摁眉心,被一股難以言喻的沮喪卷席了四肢百骸。
半響,她已經(jīng)重新穿好了衣服。
“l(fā)i
da?!?/p>
“顧總是在叫我?”
顧瀚城又恢復了以往的冷靜,只是盯著她的眼神有些許不同,只道:“我知道你想在鼎盛大展拳腳。”
宋長歌笑得風情又嫵媚,聞言咬了咬唇瓣道:“顧總的話,我聽不明白?!?/p>
“你是個聰明的女人,一定明白的。”
顧瀚城沒有把話說得太露骨,深重的眸色睞著宋長歌。
四目相對之際,無數(shù)情愫在傳遞。
……
接下來的一段時日中,則是充分證明了顧瀚城的判斷沒有錯。
他看著正在自己腿上的女人,眸色漸漸轉(zhuǎn)深,宋長歌順勢勾住他脖子,紅唇便送了上來。
而后便是一場擋不住的激情四射。
這個叫l(wèi)i
da的女人,但凡每一次跟他見面,必然會挑逗勾引他。
出奇的是,顧瀚城并不排斥,甚至有些享受這種欲擒故縱的游戲。
而每次事后,女人都必然會提出一些條件,顧瀚城從來不看資料上的內(nèi)容,但凡她拿出來了,沒有哪次他不曾簽字。
日復一日,兩人這種復雜又微妙的關(guān)系更加理不透說不清。
顧氏這邊礙于顧瀚城的身份地位,公司的人不敢放在臺面上明目張膽的議論。
而在鼎盛那邊,早就流傳出有關(guān)li
da的種種言論。
似乎她和顧瀚城成為炮友的事,早已人盡皆知。
每一次宋長歌聽到這些緋語言論,都只是云淡風輕的一笑就過。
于她而言,能在這么短暫的時間內(nèi)與顧瀚城發(fā)展到這種關(guān)系,早就遠遠超出了原先的預期。
世人的嘴臉本就是污濁的,她要做的事,就一定要做到。
沒有誰可以阻止得了。
……
“顧總,今天不去酒店了?”
坐上男人的車,宋長歌風情萬種的朝他拋了個媚眼,才將安全帶系好。
顧瀚城將油門一踩到底,輪廓深邃的側(cè)臉表情復雜,“帶你去個地方。”
宋長歌無所謂的聳聳肩,做那種事情,反正去哪里都是一樣。
而當半個小時后,車在別墅門口停下時,她卻忽然不想下車了。
看見眼前曾經(jīng)熟悉無比的房子,宋長歌百感交集,腳步像是被桎梏一般,遲遲沒有動作。
“怎么不走?”
男人的身體忽然湊了過來,兩張臉離得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,他親自替她解了安全帶,宋長歌甚至聽清他的呼吸。
“當然要走,不就是在等顧總嗎?”
她媚眼如絲的對他彎唇淺笑,一如既往地熱情火辣。
顧瀚城眼神深了些,目光從她臉上挪開,徑自朝別墅邁去。
摸出要是,打開門,他率先進去,女人尾隨其后。
一別經(jīng)年,重回故地。
這里已經(jīng)不止是物是人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