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果兒拿的那兩壇枸杞酒已經(jīng)賣出去了。
一千兩一壇,如此貴重的酒被人包圓了,那人嘗過之后連價錢都沒還直接扔下銀子搬走了。
胤禛聽掌柜的說了此事,心中頓覺遺憾,用枸杞釀的酒,里面沒加其他東西,那滋味得多美……
他竟沒嘗一口。
越想越遺憾的胤禛回到東三所直接去了正院,果兒正在花房倒騰草藥,上次胤禛點(diǎn)名說了要給康熙做藥酒,她正在種藥材。
不過這個藥材不是給康熙的,而是給敏庶妃的,她特意問過太醫(yī)了,確定之后才敢種的。
胤禛站在花房門口,視線落在正拎著水壺灑水的果兒身上,他一瞬間愣住了。
夕陽透過窗棱灑到她身上,為她白嫩的臉蛋上添了一層余暉,她身穿一身月白色的緞布旗裝,頭上只插著一支粉簪,整個人未施粉黛,但卻像是一朵空谷幽蘭,清雅高貴,將花房里姹紫嫣紅的百花全比了下去。
驚艷兩個字出現(xiàn)在胤禛腦中,將他大腦里的其他東西全壓了下去。
這個畫面,直擊心靈。
果兒察覺到花房門口站了個人,她扭頭看向門口,見竟是胤禛,趕緊放下手中的水壺走了過去,“爺,您回來啦?怎么也沒個人通稟一聲,風(fēng)花雪月跑哪里去了!”
少女嗔怪的聲音將胤禛的神志拉回,他呆滯的視線瞬間恢復(fù)清明,望著眼前嬌俏的人,他握緊了拳頭,努力控制住將她摟在懷里的沖動,出言道,“我讓秋花去傳茶水了?!?/p>
秋花原本在花房外守著,是他把秋花打發(fā)走的,果兒擺弄藥材太過認(rèn)真,竟沒聽到他的聲音。
果兒聞言,忙道,“爺,您辛苦了,快去正屋喝口水?!?/p>
胤禛嗯了一聲,抬起步子朝著正屋走去。
但剛才那副畫面在腦中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。
姹紫嫣紅的花房之中光影交錯,里面立著一位傾國傾城的絕色少女,活了兩輩子,這種美景還是第一次見。
抿了抿唇,他去向正屋的腳步拐向了前院書房,“爺去書房還有事,把茶水送到書房吧,待會兒再送個湯過來。”
他要趁著這股驚艷感還在趕緊把剛才的畫面畫下來。
如此美景,值得以后拿出來細(xì)細(xì)品味。
作畫,在靈感和情感充沛的情況下是可以一蹴而就的,胤禛只用了一個時辰便將剛才的畫面還原了出來,視線盯著畫中少女看了許久,他將手中的畫筆放下。
他是不是太過壓抑自己了?
其實,親一親抱一抱也是可以的吧?更進(jìn)一步也不是不行。
總是這樣躲著也不是法子,他可是頂天立地的漢子,總是躲著自己福晉算怎么回事?
而且這樣躲著只會讓他的渴望越積越深,就像是現(xiàn)在這樣,他只不過是站在花房門口望了一下,竟然被驚艷到了現(xiàn)在。
若是再這樣下去,他怕是只盯著她就能發(fā)愣吧?
不成。
這種情況絕對不允許出現(xiàn)。
就今晚了!
不能再忍下去了。
她年紀(jì)小,他以后自律一些,也讓她晚一點(diǎn)兒生孩子,應(yīng)該沒關(guān)系的。
心中有了決斷,胤禛將畫掛在書房,然后抬步去了正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