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話一出口,周圍頓時(shí)再度寂靜。
晏如夢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,掩唇輕笑:“姐姐,這下好了,你折騰半天原來就是要對大家證明,這件事就是你做的!”
晏南柯看了她一眼輕笑:“妹妹還是先別高興的太早。
”
“我有什么高興不高興的,只不過覺得姐姐這一出戲有趣罷了,演了半天,卻暴露的更多了。
”
晏南柯再次看向那個(gè)打造金鐘之人:“既然你這么說,就確定這口鐘是你打造的,對吧。
”
“這口鐘確實(shí)是小人打造,是您幾天前,過來我樓中預(yù)定的那一個(gè)。
”
此人這般篤定的語氣,已經(jīng)將晏南柯推到了懸崖邊緣。
好像任由她如何狡辯,也不能洗刷身上的冤屈。
柳家主站起身,聲音也驟然凝重:“絕王妃,這么多人都在場看著,您即便是再狡辯也無用,這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,只不過還請您把這金鐘拿回來,然后離開柳家便可!”
晏南柯神色銳利,露出一抹冷笑來。
“打造這鐘的人找到了就好,這樣一來,那收鐘的人也會無所遁形。
”
圍觀的人聽晏南柯這么說已經(jīng)懵了。
事情不是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嗎?打造這鐘的人是晏南柯,送這鐘的人,自然也是晏南柯。
宮祀絕對著晏南柯的方向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阿柯,剛才本王已經(jīng)檢查過,今天收到的所有壽禮,已經(jīng)都拿過來了。
”
晏南柯眸子里面劃過一道冷光,看這些人的丑惡嘴臉全部露出來以后,也該收網(wǎng)了。
那些壽禮都是柳非凡搬過來的,他說已經(jīng)完全檢查過,可是她不信。
柳妃皺眉,隱隱覺得有些不安:“絕王妃,事已至此,你到底還想做什么?”
她剛說完這句話,走廊里面?zhèn)鱽砟_步聲,柳氏從里面走了出來。
她的臉上帶著明顯的憤怒之色。
不過看情況,柳老夫人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沒有大礙了。
晏如夢立刻走到柳氏身邊,在她耳邊添火加油,“娘,都這么久了,姐姐還在胡攪蠻纏,看來外祖母這壽宴徹底辦不下去了。
”
柳氏抬起頭來到人群之前,滿眼失望的看著晏南柯,她搖頭嘆氣道:“你長大了翅膀硬了,我這個(gè)當(dāng)娘的看來也管不了你了,你這樣對待你祖母,從今天起,你也別管我再叫一聲娘了!”
哪怕是她晏南柯鐵石心腸,被自己母親這般說,也不由自主的心頭一痛。
看著一旁晏如夢露出得意的臉,她沉下心思,按部就班的道:“時(shí)間短暫,那替換我壽禮之人必然沒有辦法將其藏太遠(yuǎn),所以我的壽禮必然就在這些壽禮之中。
”
風(fēng)花不由自主的問:“可是王妃,剛才柳將軍不是已經(jīng)搜過了嗎?而且這里足足幾百個(gè)差不多的盒子,如何能過找到咱們的壽禮在哪兒?”
旁邊的人都聽到了主仆二人的交談。
眾人臉上也露出疑惑的表情。
不明白為何到了這種程度,晏南柯還不承認(rèn)。
這有什么用嗎?
晏南柯笑了起來:“想找到那盒子還不簡單,王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