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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4章 (第1頁)

他身著一身黑色夜行衣,長發(fā)簡單梳起,整個人看起來比平日更加凌厲。

一雙鳳眸還帶著幾分殺機(jī),他走到晏南柯的面前。

“阿柯,剛剛那逃出去的人,本王安排了人跟著,發(fā)現(xiàn)他去了一個官員府邸,而那個官員在朝中算是許太師的手下。

晏南柯摸了摸下巴,感覺自己距離真相又進(jìn)了一步。

“這么說來,是皇后娘家勢力意圖除掉我晏家?”

“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,許太師在朝中身份地位首屈一指,他多次拉攏晏大將軍,卻都被拒絕,哪怕是晏如夢成了太子妃之后,晏大將軍都不曾與他有任何往來。

晏南柯低垂著眸子,簡單琢磨了一下,“許太師確實(shí)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。

因?yàn)橐郧耙灿羞^案例,一個新科狀元因?yàn)椴辉敢馔墩\許太師,過幾天發(fā)現(xiàn)其跳河自盡。

而因?yàn)闆]有任何證據(jù),這件事最后也沒有追查下去。

當(dāng)時(shí),那個狀元唯一得罪過的,就是當(dāng)今的許太師,這位在整個朝堂之內(nèi),絕對稱得上是老奸巨猾之輩。

晏南柯微微抬起下巴繼續(xù)道:“而且,如果我父親入獄,我晏家肯定會如無頭蒼蠅,到時(shí)候我母親走投無路,很有可能會去求晏如夢。

這樣一來,他們就能夠順?biāo)浦鄣膶㈥檀髮④姷幕⒎舆^。

要知道,那虎符便是能夠直接調(diào)動大軍做任何事的令牌,在沒有皇權(quán)的邊關(guān),這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。

宮祀絕瞇起雙眼,“阿柯的猜測不無道理,那人插翅難飛,只是我不知道,你想怎么做?”

晏南柯目光冷凝,咬著牙抬起頭,“自然是,以牙還牙,以眼還眼。

他既然害得她父親入獄受苦,那么她就要將這些,十倍百倍的還給下手之人。

宮祀絕嘴角露出一抹淺笑,雙眸之內(nèi)劃過無盡危險(xiǎn)的光彩。

在白天,他仿佛刻意隱藏這種危險(xiǎn)。

而現(xiàn)在,在這暗夜?fàn)T火之下,那張俊美無雙的容顏多了幾分嗜血的感覺,旁人看著頗為不真實(shí),還有,心頭發(fā)冷。

“那個官員應(yīng)該就是接頭人,審訊這種事交給本王。

晏南柯沒有拒絕:“那就麻煩王爺了,無論如何,我也要安全把我父親接回來,還有這兩本賬簿,就是我今天找到的一些證據(jù)。

宮祀絕剛將賬簿拿在手中,突然間,身側(cè)一個燭火因?yàn)槿急M蠟油,最短的火心好像在這一瞬間,點(diǎn)燃了燭臺之下的什么。

下一刻,剛剛搬過來的那些書之上,剎那間竄起來一道火光。

這件事發(fā)生的極為突然,而且那些賬簿本來就時(shí)間久遠(yuǎn),干燥老化,更是容易引燃。

再加上幾乎所有賬簿都堆放在一起,就多了更多燃料,眨眼之間,火勢就已經(jīng)開始不受控制的蔓延。

宮祀絕想也沒想,一把將晏南柯抱在懷里,縱身一躍來到大門前。

他伸手推門,卻發(fā)現(xiàn)不久前還能夠輕松進(jìn)出的大門,這會兒居然已經(jīng)被人從外面封閉。

霎時(shí)間,打斗聲,驚嚇聲,圍繞著整個第一藥堂展開,這條街在片刻間已然化為煉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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