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這小家伙果然不可能應(yīng)對這一方帝路世界,也罷,本殿就看在太初那小家伙的面子上,救他子嗣一命吧?!?/p>
冥冥之中的那股意志嘆息。
就算是這尊存在,也不認(rèn)為秦逸能夠扛過煉天大陣的煉化大陣的煉化。
這可是一座帝品大陣,雖然不入祂的眼界,卻非是一尊帝者之下的小家伙,就能夠應(yīng)對的東西。
這時(shí)。
“哈!”
秦逸負(fù)手而立,驀然笑了。
他這一笑,不僅讓霜白山愣住了,就連那股意志也是一愣。
‘這小家伙,難不成還有底牌不成?’
那股意志頓時(shí)來了興趣,也不出手了。
祂倒是想看看太初那小家伙的子嗣,還能有什么手段,將這種必輸?shù)木纸o翻過來!
“你笑什么?”
鯤元看著秦逸,心中沒由來一陣心悸。
“我笑你,死到臨頭還不自知。”
秦逸搖頭輕嘆。
這家伙真以為吃定朕了嗎?
一座帝品大陣,就想要煉化朕?
“裝神弄鬼,人類任你花言巧語,你真以為本座就能放你一條生路嗎?不可能,本座要將你生生煉制成一枚帝品神丹!”
鯤元冷笑,不為所動。
“憑你,也配?”
秦逸淡淡的吐出四個(gè)字。
“嗡!”
一縷綠蒙蒙的仙光,從秦逸的眉心升騰而起。
在秦逸伸手似有一尊撐天支地的爐鼎一閃而沒,若非要說這尊爐鼎的大小,煉天大陣所化的爐鼎,都不及這一尊爐鼎的一半大小。
這是仙人的爐鼎!
那一刻,秦逸體內(nèi)都如同有一尊古老蒼茫的神明冉冉升起。
恐怖的力量瞬間充塞這一方世界,以及這一方世界周圍的數(shù)個(gè)帝路世界,凝滯了諸天時(shí)空!
仙光億縷,鎮(zhèn)壓萬界!
“這是?”
鯤元神情陡然一變,祂整個(gè)身軀在這個(gè)時(shí)候都無法動彈,與之前的霜白山一般無二,被一股無法形容的力量鎮(zhèn)壓住。
不。
比之霜白山還要凄慘,這時(shí)候的鯤元,肩不能抬,眼不能動,只有自身的一張嘴巴還能動彈。
而煉天大陣所化的爐鼎,更是停止了轉(zhuǎn)動。
整個(gè)煉天大陣,也隨之停止流轉(zhuǎn)。
“什么?這怎么可能!”
鯤元凝滯在虛空,心中難以置信,無法相信祂看到的這一幕。
煉天大陣,可是祂族中老祖,一尊帝者刻畫在祂的背脊之上,雖然磨滅了大部分的威能,以期避開帝路的檢查。
但這畢竟是一尊帝者,而且是一尊無缺帝者的手段。
無論怎么說,一尊帝者之下的存在都不可能,抑制住大陣的運(yùn)轉(zhuǎn)!
‘除非這也是帝者一級的力量!’
鯤元腦海中驀然閃過一道驚雷。
這時(shí)候,祂再看向秦逸身后那尊爐鼎的虛影,如何能認(rèn)不出這就是一尊帝器的虛影呢?
也只有帝器的力量,才能將煉天大陣給鎮(zhèn)壓!
“太初那小家伙倒是舍得,以一尊帝器一縷本源凝聚出一縷虛影,就不怕?lián)p傷那件帝器的根基?!?/p>
冥冥之中的那股意志,輕笑一聲。
一尊帝器的虛影出現(xiàn),也就無需祂再出手。
祂只當(dāng)這是太初大帝留給秦逸的后手,并未多想,漸漸隱沒入虛空中,不再關(guān)注這一方幾近崩潰的帝路世界。
更是順手將這方世界的波動,給鎮(zhèn)壓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