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,如果你找到了他,我希望你能放他一條生路。”讓陸遠憤怒的是,蕭安都跑來云州ansha自己的妻子了,蕭破天竟然還敢向自己求情。“你有資格教我怎么做嗎?”陸遠惱怒道:“讓我放過他也可以,十分鐘之內(nèi),我要他跪在我腳下道歉,否則,我會讓他生不如死!”這么多年過去了,陸遠還從沒有過像是現(xiàn)在這樣失控過,他只覺得內(nèi)心有過強烈的殺意在沸騰。蕭安怎么對付自己都可以,但千不該萬不該用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來威脅自己。電話那頭的蕭破天,也感受到了陸遠的憤怒,心中有些無奈,也非常的難受。蕭安是他的孫子,陸遠也是他的外孫,無論是哪一個受到傷害,他都難受?!澳惴判?,十分鐘之內(nèi),我一定會讓他放過你的岳父和小姨子?!笔捚铺觳辉俣嗾f廢話,直接掛了電話。此時的陸遠,雙目中猩紅一片,雙手扶著方向盤,腳下的油門不停的加大。黑色的悍馬,就像是一道黑色的閃電,飛速穿梭在云州的公路上?!斑h哥,蕭安找到了,我現(xiàn)在就把定位發(fā)你手機上?!焙芸?,陸遠的手機響了起來,是李堯打來的電話。“好!”陸遠掛了電話后,接著便收到了李堯發(fā)來的定位?!拔也还苣闶鞘裁慈?,今天都必須死!”陸遠看了眼地圖上的定位,眼神中殺機閃爍。蕭安距離他現(xiàn)在的位置,不過五分鐘的車程。如今,距離陸遠給蕭破天的十分鐘,已經(jīng)過去了,但是依舊沒有等到蕭安放了蘇業(yè)成和蘇小雨的消息。顯然,蕭破天游說失敗了,既然如此,那就怪不得自己心狠手辣了。很快,陸遠將車開到了郊區(qū)的一棟廢棄尾樓前。李堯給他的定位就是這里,陸遠剛下車,就感受到了幾道深不可測的強大氣息。而在這個時候,蕭破天打來了電話。陸遠接通后,就聽蕭破天說道:“陸遠,算是我求你了,千萬別對蕭安動手,好不好?”“蕭破天,你給我聽清楚了,我不對蕭家動手,是因為我母親生前逼我發(fā)過毒誓,不讓我動蕭家。”“但是這一次,是你蕭家的人,先挑釁我在先,他今天必須死!”“當然,如果你想要為他報仇,盡管放馬過來,只是,你也要做好蕭家覆滅的準備!”陸遠的語氣冰冷無比地說道?!瓣戇h,你真的不能殺他,因為他是……”蕭破天的話還沒有說完,陸遠已經(jīng)掛斷了電話。讓他放過蕭安,絕不可能!“陸遠,你終于來了!”陸遠剛踏上尾樓,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。只見蕭安正坐在一把藤椅上,他的四周,還站著幾名荷槍實彈的強者。而在蕭安身后的房梁上,正懸掛著一道渾身是血的身影,正是蘇業(yè)成?!鞍?!”看見蘇業(yè)成被吊了起來,陸遠目眥欲裂,大吼了一聲。自從離開北海之后,陸遠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這么的憋屈。親人因為被自己連累,而遭遇非人的待遇。聽見陸遠的叫聲,被吊起來的蘇業(yè)成,才掙扎著睜開了雙眼。只是,他的雙眼都高高腫了起來,此時只能睜開一條縫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