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寒辭不是沒想過要聯(lián)系池鳶,可應(yīng)該說什么呢?他爽約是事實,無論原因是什么,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。有些話,還是當(dāng)面說比較好。*池鳶此時已經(jīng)吃上了飯,沒想到靳舟墨看著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模樣,做出來的東西竟然很美味。她慢條斯理的吃完了一碗,忍不住詢問。“學(xué)長,如果這里開了信號屏蔽器,那開關(guān)在哪里?”靳舟墨抬手揉著眉心。“我不知道,他最近估計是遇到了什么麻煩,不然不會在這個地方開屏蔽器,上次我來這兒,已經(jīng)是兩年以前的事情了?!背伉S有些哭笑不得,他們怎么就這么倒霉,看來今晚是注定誰都聯(lián)系不上了。洗好了碗,她聽到有清脆的聲音落在地上,忍不住回頭看去,發(fā)現(xiàn)是從靳舟墨身上掉下來的一支簽。池鳶一愣,這東西不是應(yīng)該在抽完之后,還到簽筒里去么?她蹲身想要撿起來,靳舟墨卻快她一步,把那支簽收進了口袋里。池鳶覺得好笑,原來靳舟墨這樣的人也會信這些?“學(xué)長難道求的是姻緣?”靳舟墨的眼睛瞇了瞇,笑開,“算是吧,是支好簽,沒舍得放回去。”“學(xué)長肯定會得償所愿的?!苯勰珱]說話,而是走到一旁坐下,“但愿?!甭犉饋碛行┑模坪鯇τ谶@支簽中的另一半,也沒有那么喜歡。不過這畢竟是人家的私事兒,池鳶不好去探究。靳舟墨指了指樓上,“上樓梯后往右走,最邊上有一間客房,我睡一樓的房間,晚安?!币粋€睡二樓,一個睡一樓,這是為了避嫌。池鳶只覺得他考慮的十分周到,也就點頭。“好,那我去休息了,學(xué)長你也早點兒睡?!背伉S走到走廊最邊上的房間,洗完澡出來,還是沒忍住拿出了手機,依舊沒信號。她只好躺在床上,安靜的睡了過去。隔天一早,她聽到外面的風(fēng)聲。起床一看,山林間果然開滿了花。她連忙打開窗戶,只覺得呼吸間都是鮮花的香味。洗漱一番,下樓后,她看到飯桌上已經(jīng)有面包和牛奶。填飽肚子后,她就推門出去了。靳舟墨正拿著照相機,對著那些山林間拍照。池鳶趕緊去拿出了爺爺?shù)奶沾晒蕖=勰O?,指了指遠處一顆光禿禿的樹,“要不把老爺子的骨灰埋在那棵樹下吧,那是桃樹,等冬天過去了,就會開花。”池鳶也是這么想的,但是這里畢竟是靳舟墨朋友的地方,貿(mào)然埋下一個外人的骨灰罐,不知道人家會不會介意。靳舟墨看出了她的顧慮,笑了笑,“他從來都不信這些?!背伉S點頭,在一旁找到了鏟子,在樹底下鏟了一個小坑,把骨灰罐放了進去,又貼心的把土埋上。靳舟墨沒看她,而是繼續(xù)拍周圍的風(fēng)景。等一切結(jié)束,兩人便走向了來時的車,打算離開。而另一邊的棲霞寺,霍寒辭已經(jīng)到達了這里。聽到這里的僧人說,池鳶確實來過這兒,但是前一晚就已經(jīng)離開了,而且是和一個男人一起離開的。男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