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這次惹出來的事,荒唐的有些過頭了?!被艉o始終沒將自己放在晚輩的位置,緩緩站了起來,“明朝這個侄子也一樣,你們養(yǎng)女人我不管,可我不喜歡這些女人舞到我的面前來。”霍川的臉色很難看,終于知道霍寒辭為何撤掉明朝的職位,看來是明朝養(yǎng)在郊外別墅的女人去招惹霍寒辭了。簡直是不知死活!他垂在一側(cè)的手緩緩收緊,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去除掉那個女人!又想到今晚自己沾染過的女人主動鉆到霍寒辭的車轱轆下,難怪這人會選擇晚上過來。連續(xù)兩次,已經(jīng)踩中了他的底線。再有下一次,別說明朝的總監(jiān)位置,就是他這個董事的位置,都得拱手相讓!他生氣,不甘心??苫艉o握著霍氏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,是霍氏的絕對掌權(quán)人。他要誰走,誰就得麻利滾蛋!他招惹不起,至少現(xiàn)在招惹不起?!昂o,你放心,這些人我都會去處理,明朝的事情我已經(jīng)知道了,你提拔了池鳶?”就在下樓那一刻,霍川還以為霍寒辭是因為池鳶而來,他甚至懷疑這兩人之間可能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(dāng)。不然為何偏偏提拔池鳶。但放眼整個并購部,有能力接管總監(jiān)的,似乎也只有池鳶?;艉o只要稍稍查查,就該知道之前的幾個并購案都是出自誰的手。池鳶的能力毋庸置疑,這顆棋子必須牢牢握在自己手里才行?;艉o輕笑,“不是她又能是誰。”如此的不遮掩。若是真和池鳶有點兒什么,絕不會主動提及這個名字。霍川徹底放心,今晚想毀了池鳶,也是以為池鳶勾上了霍寒辭?,F(xiàn)在疑慮打消,也就沒必要真的將人逼得太狠?!俺伉S這孩子的能力確實很強(qiáng),我會讓明朝和她好好學(xué)習(xí)。”霍寒辭淡淡瞥了一眼樓上,又漫不經(jīng)心的收回目光?!拔疫€有事,就不打擾了?!被舸ò筒坏盟s緊走,眼神瞪向陳雅茹。陳雅茹連忙跟上來去送客,等那輛極具標(biāo)志性的黑色汽車消失,兩人的臉色才雙雙黑了下去?;舸ê敛华q豫抬手,一個巴掌扇了過去,“鬧成這樣,你滿意了?”陳雅茹被扇得鼻青臉腫,“我沒想到她會去攔霍寒辭?!被舸ɡ浜?,背著手進(jìn)屋,“沒有下次!”陳雅茹的胸口劇烈起伏,但是這些年霍川早就磨掉了她的驕傲?;舸ㄈチ藰巧希崎_書房聞見滿屋子的血腥味兒。抬眸看去,池鳶的手上捏著碎片,割破了自己的大腿。那藥效讓她不清醒,為了保持清醒,她只能這么做。保鏢將一塊毛巾塞進(jìn)她的嘴里,把她整個人都捆了一圈,不允許她繼續(xù)割下去。池鳶冷汗直流,看來霍川回來,瞳孔瑟縮。接著便是冷靜?;舸ㄕ羲炖锏拿?,“池鳶,我今晚放過你,向日葵福利院的那塊地我可以暫時不動,但你要給我監(jiān)視霍寒辭。”他的語氣輕飄飄的,一點兒都不擔(dān)心池鳶會拒絕?!翱偙O(jiān)這個位置,只是你幫明朝暫時看著,明朝早晚得回去,以后你來當(dāng)我的眼線,霍寒辭若是與哪個女人走得近,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?!贝蛩阑舸ǘ枷氩坏剑c霍寒辭走得最近的,是池鳶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