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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某一天。
“傲風(fēng),這燈泡太暗了,你給我換一個燈泡,快點,麻溜的”
傲雪勉強的將梯子抬到燈下,在開著燈的情況下將燈泡擰了下來,然后將亮的燈泡擰了上去,滋,觸電的酸麻感讓傲雪短暫的失去了知覺,砰eng,傲雪重重的摔到了地上,兩個燈泡也隨之摔碎。
“期傲風(fēng)!你個沒用的廢物,你看看你這么大個人了,洗衣服洗不好,做飯難吃,拖地拖不干凈,連倒水都分不清干凈和臟杯子,你說你有什么用,別人十六歲可以養(yǎng)活自己了,你呢,你還不如條狗,狗都知道對他的主人搖尾巴”
這時期傲風(fēng)的伯母等三人也來到這里,期傲風(fēng)的伯母冷笑一聲“他父母對狗都比對他熱情,你說他活著有什么意思”其余兩人大笑起來。
傲雪站起身來,胳膊上的血液傲雪仿佛置若寡聞“伯父,對不起,我會打掃干凈的”
期傲風(fēng)的伯父笑了“你就是欠罵欠打,都是倆肩膀扛一個腦袋有什么不一樣,人都是逼出來的,把你仍在陌生的環(huán)境你還會活不下去?你的頭發(fā)太長了,等下自己剪了”
頭發(fā)?傲雪的頭發(fā)沒有了,傲雪好想抱著自己的頭發(fā)睡覺。
期傲風(fēng)的伯父看見傲雪在發(fā)愣頓時大怒,跑到廚房拿起一把刀出來,在傲雪的面前亂晃“小子你長能耐了是吧,敢頂撞你的伯父”
傲雪淡然的看著周圍的四人,看見他們對自己根本沒有所謂的感情,傲雪嘆了口氣“對不起伯父,我下次會注意的。”
啪,期傲風(fēng)的伯母沖到傲雪面前打了傲雪一巴掌“期傲風(fēng),你到底是不是期家的人,你竟敢這么跟你伯父說話!”
傲雪摸了摸自己的臉“伯母,我到底做錯了什么?說出來傲雪可以改的”
啪,啪,啪,啪,“期傲風(fēng)!你自己改的了名嗎?你可真是長能耐了,竟然可以謊話連篇!”
咯吱,馬德元這時買菜回來一看屋里這種情況,頓時大驚失色“你們在干什么!你們只是傲雪的奴隸而已,傲雪把你們好心救出,你們竟然這樣對待你們的主人!你,快點把刀放下!”
期傲風(fēng)的伯父拿著刀走到馬德元跟前“你說誰?傲雪?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,他從出生到現(xiàn)在都叫期傲風(fēng),難道他還能自己改名不成?!?/p>
“這里不歡迎你們四個人,你們四個人馬上離開!”
期傲風(fēng)的伯父一看馬德元下了逐客令,就走回去拉著傲雪準備離開,傲雪下意識的躲避了一下,期傲風(fēng)的伯父拿起刀在傲雪的面前亂晃,嚇的傲雪停止了躲避。
“你們不能帶走他!”馬德元沖上前去阻止期傲風(fēng)的伯父帶走傲雪。
“他是我的侄子,憑什么不能帶走!”
“你們是他的奴隸,哪有奴隸綁走主人的”
“死老頭你給我滾開”
“你給我停下!”
噗呲,期傲風(fēng)的伯父錯手砍中了馬德元,馬德元在痛苦中緩緩的倒下,頓時停止了呼吸。
期傲風(fēng)的伯父嚇的把刀扔了,一時不知道怎么做。這時另外兩個人將傲雪綁了起來,并且威脅傲雪必須按照他們說的做,不然殺了傲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