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瓶第二天一大早就送到喬晚星的手上了,一千多萬的花瓶放在家里面,喬晚星有些不放心。
她盯著那花瓶看了將近兩分鐘,最后還是拿起手機(jī)給江濯打了個(gè)電話。
電話那頭的江濯似乎剛醒,語氣有些渾厚,還帶著幾分不耐:“喂?”
“是我,喬晚星。”
“喬總?!?/p>
聽到“喬晚星”三個(gè)字,江濯人清醒了許多。
他從床上坐了起來,拿過遙控開了窗簾。
喬晚星抿了一口溫水:“這么早吵醒你很抱歉,不過你的花瓶到了,你最近有空的話,盡快過來取一趟吧?!?/p>
“知道了,喬總。”
喬晚星放下杯子,“不打擾你了?!?/p>
說完,她就把電話掛了。
掛了電話,喬晚星又看了一會(huì)兒跟前的花瓶,直到鬧鐘想起來,她才收了視線。
這花瓶啊,還挺漂亮的。
江濯人來得挺快的,喬晚星早上才給他的電話,下午三點(diǎn)多他就過來了。
他一身的棒球服,頭上還戴了一頂棒球帽,喬晚星一開門,就只看到那雙熟悉的眼睛。
她松了門把,“進(jìn)來吧。”
這是江濯第三次到喬晚星家,花園里面的薔薇開得很漂亮,在陽光下熱烈而奔放。
他看了一眼喬晚星的背影,眼皮輕輕一抬,他抬腿跟著喬晚星進(jìn)了屋里面。
花瓶并不大,拍賣行那邊的人送過來的時(shí)候就包裝的很好。
喬晚星早上驗(yàn)完貨之后就把花瓶小心翼翼地收回去了,江濯也沒說下午就過來拿,她早就把花瓶放到二樓儲(chǔ)物間去了。
她給江濯倒了杯檸檬水,“我給你拿花瓶,你先坐一會(huì)兒。”
說著,她轉(zhuǎn)身上了樓。
那淺色的裙擺微微揚(yáng)起,滿屋子都是清新的檸檬香。
江濯握著玻璃杯骨節(jié)分明的手在上面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,人往那沙發(fā)上一靠,就這么歪著頭,看著喬晚星走上樓。
喬晚星很快就抱著盒子下來了,“證書都在里面,你先檢查一下。”
“不用,我相信喬總?!?/p>
江濯看向喬晚星,“這件事情謝謝喬總,有空了,我想請(qǐng)喬總吃個(gè)飯?!?/p>
喬晚星給自己倒了杯花茶:“舉手之勞,你不用放在心上?!?/p>
江濯輕輕笑了一下,聽到他的笑聲,喬晚星抬頭看了他一眼。
江濯坐在沙發(fā)上,正看著她,清澈的雙眼里面含著熱烈。
喬晚星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:“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?”
“沒有。”
江濯收了視線,下一秒?yún)s又補(bǔ)了一句:“喬總太漂亮了?!?/p>
“謝謝?!?/p>
喬晚星揚(yáng)了一下眉,又喝了一口茶。
江濯倒也沒再說什么,起身告辭。
喬晚星應(yīng)了一聲,起身把他送到門口。
一周后,榕城江家江老爺子80大壽,徐路周抱著江濯給他的花瓶出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