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論地位,不管是禹王,楊康侯還是云妃,哪個見到玉時銘不用行禮?要論兵力,玉時銘一個東廠便能鎮(zhèn)住京城,否則宋凌俢和禹王也不會按捺這么多年不敢有所行動了。要論容顏,別說是整個京城,就是整個天下恐怕也難找出第二個如玉時銘這般風(fēng)華絕代的傾國妖孽。和玉時銘在一起,她從未羨慕過誰,因?yàn)?.....最好的已經(jīng)都握在她手里了,還有誰能讓她羨慕?連羨慕都沒有,就更別說倒戈了。簡直天方夜譚。這......蘇漫舞這番話雖說狂妄,卻也狂妄得非常有底氣,的確,如她這般,還需要對誰卑躬屈膝??峙略谒睦?,連宋凌俢都看不上眼......想到這,慶王不禁松了口氣,卻又多了另一個疑問:“王妃如此心性,自然不會與禹王,云妃這等鼠輩為伍,只是......本王不明白,王妃當(dāng)時為何選擇了我?”“并不是本妃選擇您,正如您所說,本妃如此心性,自然不會與禹王,云妃這等鼠輩為伍,可王爺又何嘗不是呢?為了心愛的女人,寧可放下榮華富貴,游歷大江南北,本妃敬佩王爺這一番心性,自然想與王爺做朋友?!碧K漫舞答道。朋友......這個詞就像一道暖流涌入慶王的胸口。他真沒想到,在京城這種充滿詭詐的地方,他一個什么都沒有的王爺竟然也能交到朋友。慶王抿了抿唇,又似乎想起了什么:“京城多是權(quán)勢之爭,本王卻對權(quán)位毫無惦念,只希望王妃的這句朋友出于真心,今后不會與本王刀刃相見?!甭犚娺@話,蘇漫舞不禁挑了挑眉,慶王這話的意思很清楚了,他對皇位沒有念想,也不希望蘇漫舞和玉時銘將他當(dāng)成假想敵??磥恚斆魅鐟c王,已經(jīng)猜到她和玉時銘也對皇位有覬覦之心了。而他這么說,除了表明自己的心意,更表明了自己的立場,至少,這種事情他肯如此直白的說出來,也就表示他已經(jīng)決定和他們上同一條船了。想到這,蘇漫舞立刻就對慶王點(diǎn)頭一笑:“王爺放心,本妃和九千歲都不是小氣的人,特別是對自己人,將來,定有大禮送上?!薄按蠖Y就不必了,王妃知道本王想要的是什么,更何況......本王這么做,也有自己的私心,當(dāng)年若不是宋凌俢,婷雨也......”后面的話慶王雖然沒有說出口,但蘇漫舞也明白。當(dāng)年若不是宋凌俢,劉婷雨也不會死。慶王此生注定是要敗在女人手里了。不,清心寡欲,自由自在,遠(yuǎn)離京城,遠(yuǎn)離這些詭譎的權(quán)謀,換個角度來想,也未必是敗。蘇漫舞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王爺?shù)男乃急惧匀幻靼?,王爺放心吧,若有一日這京城真由本妃做主,王爺要走,本妃一定不攔?!薄安恢肋@一天還需要多久,本王在這京城里,每過一天,都好似過了一年。”慶王重重的嘆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