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我原以為自己會被這件事情擊垮,會永遠(yuǎn)活在仇恨的地獄里,玉時銘卻把我救了出來,給了我現(xiàn)在,更給了我未來?!碧K漫舞抬眸認(rèn)真的看著邵青:“邵青,難道你現(xiàn)在還不明白嗎?只有愛才能拯救愛?!薄爸挥袗鄄拍苷葠??”邵青疑惑的反問,不明白蘇漫舞這話的意思。“我們對顧家和顧家軍的愛,不應(yīng)該變成一種仇恨,甚至是一種枷鎖,這并不是愛的初衷,而玉時銘拯救了我,你也應(yīng)該接受你的心,去找可以拯救你的人?!碧K漫舞說道。她這話的意思已經(jīng)很清楚了,那就是知琴?!拔?.....我還是去做事情吧,如今的形勢,還不適合,還不適合......”邵青連續(xù)說了兩個還不適合,似乎是在說服蘇漫舞,更似乎是在說服自己。見他這樣,蘇漫舞不禁瞇了瞇眼,卻沒有逼他:“我知道,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放下的,你放心吧,復(fù)仇的事情交給我,但知琴,我可就交給你了,知琴是個好女孩,不要辜負(fù)她?!鄙矍喑聊肆季?,終是點了點頭,大步走了出去。而邵青才離開沒多久,桑梓就慌慌張張跑進(jìn)來了:“王妃,慶王來了,看他的臉色,似乎來者不善?!薄皯c王?”蘇漫舞輕皺了皺眉:“這個時候,慶王來干嘛?”“奴婢也不知道,但他來的時間也太湊巧了,您這才宮里回來多久,他便來了,想來,是為了今天在宮里發(fā)生的事情?!鄙h靼炎约旱南敕ㄕf了出來。蘇漫舞的眉眼一轉(zhuǎn):“算一算時間,如果慶王在宮里安插了眼線,從眼線嘴里得知本妃離宮的消息再趕過來,也差不多這時候了,看來,他來的目的和你猜的八九不離十。”“那......您見還是不見?”桑梓詢問道?!耙姡瑧c王如今可是我們的盟友,干嘛不見?”蘇漫舞反問道。上次慶王在狩獵場幫她,她和玉時銘落崖以后慶王也十分配合,還有那日在宴會上,慶王幫她銜接的那句話,這些事情她都還沒來得及當(dāng)面答謝,或許,今天會是一個很好的機(jī)會。順便......蘇漫舞的唇角輕勾,沒一會,桑梓便領(lǐng)著慶王進(jìn)來了。慶王還是一如既往的儒雅,即便是在京城安了宅子,還像是活在山野一般,一身藍(lán)色的袍子,干凈簡單,不加繁瑣?!耙娺^慶王?!碧K漫舞朝慶王點頭一笑,這才又接著道:“承蒙慶王相助多次,卻一直沒有機(jī)會登門道謝,反而要慶王親自過來,只是......不知道慶王今日來所為何事?”“九王妃客氣了,那不過都是一些小事,舉手之勞,不足掛齒?!碧K漫舞客套,慶王也象征性的客套了一下,說罷,環(huán)顧四周,見房間里除了蘇漫舞和桑梓再無其他人,于是緩緩開口:“本王聽說九王妃不比其他女子,需要一群媽子下人伺候,身邊只有三位丫鬟,一位知琴,溫柔貼心,一位綠翹,活潑爽朗,還有一位,桑梓姑娘,最為得力,不管辦事能力還是心思縝密,都非常人可比,想必,這位就是桑梓姑娘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