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桌子應(yīng)下,心里暗暗慶幸還剩下一些雪桑花,可慶幸的同時,卻又忍不住擔(dān)憂。這些雪?;ㄟ€是之前清虛真人留下的,如今清虛真人已經(jīng)遠(yuǎn)離京城,不知所蹤......桌子想到的問題,玉時銘自然也想到了,而他最擔(dān)心的還是蘇漫舞體內(nèi)的落魂丹。找不到控藥人,找不到解藥,蘇漫舞體內(nèi)的落魂丹便無法解開。難道要蘇漫舞一直這樣沉睡下去嗎?莫殷琪,莫殷琪......難道是她?“貊冰舞最近在做什么?”玉時銘冷冷說道。聽他這么一問,桑梓立刻反應(yīng)過來,玉時銘是懷疑到貊冰舞頭上了,趕緊開口:“禹王的十五萬兵馬被削以后,貊冰舞曾到萬壽宮去找過太后,但王妃覺得兩個人跟上去目標(biāo)太大了,便讓奴婢先行出宮,在馬車旁等著,所以......具體王妃跟著貊冰舞進萬壽宮以后發(fā)生了什么,奴婢也不太清楚?!薄磅霰钑敛蛔猓锹柙缇土系降?,那漫舞從萬壽宮出來以后,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,或是說了什么?”玉時銘追問道?!坝??!甭犛駮r銘這么一說,桑梓立刻點頭:“王妃是被芳雅姑姑扶著出來的,頭上還受了傷,后來奴婢問過王妃,王妃說是偷聽太后和貊冰舞說話的時候險些被發(fā)現(xiàn),不得已才撞暈了自己,還說......過不了多久,我們就能聽到云妃的死訊了?!薄霸棋乃烙??”玉時銘眼底的流光一轉(zhuǎn),又把桑梓的話回想了一遍,也大概猜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。就在這時,桑梓的雙眼突然瞪大,好似想起了什么:“對了,有件事情,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特別奇怪,按理說,禹王的十五萬兵馬被削,云妃又離死不遠(yuǎn)了,對我們來說是雙喜臨門,可奴婢祝賀王妃的時候,王妃卻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,還反問了奴婢一句‘是嗎?’,如今想來,王妃會不會是在太后和貊冰舞那里聽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?”聽到桑梓這話,玉時銘的雙眼立刻微瞇,透出一抹陰詭嗜血的光。蘇漫舞會有這種反應(yīng),肯定是知道了什么大事情,可不管這件事情是什么,只要讓他發(fā)現(xiàn)蘇漫舞身上的落魂丹和貊冰舞有關(guān)......貊冰舞,本督一定要你生不如死,承受千倍百倍的痛楚?!吧h鳎忝丝春悯霰?,無論大小事情,一律回報,桌子,你讓般若立刻到諸天閣去一趟,不論花多少銀子,務(wù)必要問出落魂丹的解法,即便沒有,也要問出能暫時壓制落魂丹,讓它不發(fā)作的方法。”玉時銘沉思了片刻,終是一連串的指令下達。而他的話音才落,邵青立刻驚訝的瞪大雙眼,失聲道:“諸天閣?”“恩?”玉時銘見邵青如此詫異,不禁挑了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