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冉無所謂的笑了笑,說:你每次一定要這樣。我的身體總有一天會垮的。是不是正好方便你去找下一個?
他想起什么,低低笑出聲,沒人懂他說話的語氣。也可能是。方便你去找老相好。
蘇婉婧并不理會他,藥物下,她更加懂得怎么讓他屈服。
很快肖冉的手。就順從的上來摟住她的腰,那些惡語相向的話,也在欲望的屈服下,變成一聲又一聲親昵的寶貝。
只是從背后看他的表情,怎么看那都是痛苦。痛得徹骨。也不知道是因為跟了不喜歡的人。還是其他什么。
……
溫知羽躺在這陌生的房間里,同樣睡不著。
半夜她聽到響動,去窗外看了眼。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是肖冉走了。
第二天一早。她下樓時,蘇婉婧已經(jīng)在做瑜伽了。
溫知羽跟她認(rèn)識沒幾天,就知道她這個人不管在什么方面,都極其自律,身材以及臉蛋。那都是靠自律養(yǎng)出來的。
溫知羽跟她打了聲招呼。便急著要回去了,她還是怕霍司硯真去她家里找她父母。
蘇婉婧道:我讓司機(jī)送你。
蘇婉婧的司機(jī)。就是他那助理。幾乎是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。她讓他送她。他半點意見都沒有。
只是半路。助理卻開始有意無意套話:昨天肖冉也在這邊?
溫知羽注意到他叫的是肖冉全名。而不是。肖總。顯然是對肖冉不滿。
不過也正常,情敵見面,確實會分外眼紅。
溫知羽沒有透露肖冉蘇婉婧的任何消息,畢竟蘇婉婧對助理,也不見得有什么心。
助理道:我只是問問,孟小姐要是覺得不方便,不說就行。
等到他把她送到機(jī)場,溫知羽就覺得自己的右眼一直在跳,像是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(fā)生似的。
溫知羽事后想來,就覺得自己那通電話有些沖動了,跟霍司硯這種,一旦他開始威脅,那就是得順著他。掛了他的電話他還不知道要?dú)獾绞裁闯潭取?/p>
她在機(jī)場也等的同樣焦灼,給霍司硯打電話,那邊也一直顯示已關(guān)機(jī)。
溫知羽不知道霍司硯這是不是故意給她下馬威。
等到溫知羽快要登機(jī)的前五分鐘,孟父的電話突然打了進(jìn)來,這讓溫知羽那顆心瞬間沉了下來,幾乎是立刻開口道:是不是霍司硯去找你和媽了?
你怎么知道?孟父道,寧寧,我就是想打電話告訴你,阿律今天來家里做客了,說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訴我。你們是不是做了什么重要的決定,人生大事嗎?
果然是這樣。
溫知羽道:爸,你讓霍司硯接電話。
行。
片刻后,溫知羽聽見霍司硯淡淡的說了一句:找我有什么事?
跟她那通電話的語氣簡直如出一轍。
溫知羽恨恨道:霍司硯,你要是敢在我爸面前胡說八道,我真的什么事都做的出來。
霍司硯卻沒有半點被威脅的樣子,平靜道: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。
溫知羽沒說話,一直跟他僵持著。
霍司硯卻突然開口說,等你回來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