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枚玉簪,讓我變成全場的焦點。
本來一開始周蘇城說我是他女朋友的時候,就有很多好奇的目光在我身上滑來滑去。
現(xiàn)在他又送了一支價值八百萬的玉簪給我。
此刻受寵若驚和不知所措都形容不了我現(xiàn)在的心情。
我傻傻地站在那兒,呆呆地看著周蘇城,半晌才開口:“我不要,太貴重了?!?/p>
“玉簪本身不貴?!彼χ鵂科鹞业氖郑骸拔页霭税偃f買下它,是想讓它配得上你?!?/p>
他的掌心溫軟,我的心肝顫顫。
白天他帶我在他的公司招搖過市。
晚上又送我八百萬的玉簪。
如果把玉簪再換回現(xiàn)金,估計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被錢堆埋起來了。
我想起前段時間找錢找的那么辛苦,可現(xiàn)在錢來的也太容易了些。
我頭重腳輕地跟周蘇城離開了晚宴現(xiàn)場,那些記者的鎂光燈一直從酒店里追到酒店外。
回到家已經(jīng)很晚了,周蘇城問我晚上有沒有吃飽,要不要再吃點東西。
我說不用了,雖然胃里有點空落落的,但是心里堵得很滿。
其實我很想問他,為什么要對我這樣好。
好到和對他身邊其他的女人不一樣。
好到讓我恐慌。
如果周蘇城對我像以前那樣一直淡淡的,一個月只讓我見一次,可能我還沒那么恐慌。
所以人真是很奇怪的動物。
他對我冷淡,我想辦法接觸他。
他對我好,我又胡思亂想。
所以,不管怎樣都不放過自己。
第二天早上,我被霏霏的電話吵醒。
我睡得頭暈腦脹,太陽穴突突響。
“怎么了?你老板又騷擾你了?”
“他已經(jīng)不是我老板了?!宾Z氣奇奇怪怪的:“楚顏,你火了!”
“什么火?”我從床上爬起來。
“你看手機新聞啊,快快快!”
我打開手機新聞,剛一點開,我就看到了我的照片,頭版頭條,標題相當醒目。
周蘇城新寵小白花,八百萬玉簪贈佳人。
照片里,我一臉茫然地依偎在周蘇城身邊,眼中全是驚恐不安,頭上還插著那枚紅玉的玉簪。
這應(yīng)該是昨晚拍賣會結(jié)束后,我們被眾多媒體包圍在中間的時候。
“什么情況啊楚顏?”
霏霏問我,此刻我比她還要蒙圈。
“我怎么知道?”我快速翻看著新聞。
“楚顏,你可能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吧?”
“意味著什么?”
“你是周蘇城第一個正兒八經(jīng)官宣的女朋友?!?/p>
“那以前的江蘺呢?”
“那是家族聯(lián)姻,有錢人順理成章,媒體也就心領(lǐng)神會,沒有像你這樣大張旗鼓地官宣。”
聽了霏霏的話,我更是迷惘,將手機隨手扔在床上開了免提,躺在了床上。
“楚顏,我都不知道該不該恭喜你,還是跟你說,你準備好了嗎?”
“準備好什么?”
“我的天?!彼陔娫捘沁叴蠼校骸拔艺娣四懔耍?,你怎么一直蒙蒙的?周蘇城在媒體前承認了你是他女朋友,還送了你那么貴的首飾,你以為那是尋常的首飾嗎,那等于是金冠加冕,懂了不?”
霏霏太夸張了,這樣說來,我快要登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