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周元說這些,陳菲菲和陳雪影母女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。事實上,這件事情對于龍巔,算不上什么好消息。陳菲菲沉默了下來。陳雪影也滿臉無奈之色。雖然心中很是著急,但對此,也幫不了什么大忙。周元又向陳菲菲詢問了一些問題,但都得不到什么答案。一直到最后,依舊是毫無線索。周元不準備再浪費時間,站了起來,沖陳菲菲道:“陳姨,大致的情況我都已經(jīng)和你說了,如果你想起什么了,可以隨時聯(lián)系我?!薄敖酉聛?,我就不打擾你了。”陳菲菲也連忙起身,尷尬道:“周元,實在是不好意思,我和張開恩離婚二十多年了,實在是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?!睕]有幫上什么大忙,陳菲菲顯得有些自責。周元沖她一笑,算是回應了陳菲菲的話。接著,他和丁墨兩人就離開了酒店。......和陳菲菲母女分開,時間已經(jīng)是晚上了。東南的夜色很是迷人,城市里燈火璀璨。丁墨開著車,轉(zhuǎn)過頭看了一眼周元:“陳菲菲那邊也沒有得到什么線索,是不是我們多想了?張開恩不過是想在你面前賣弄一下罷了。”周元搖頭:“這件事情沒有這么簡單,沒有任何一個人,會無聊到張開恩這種地步。我是在覺得,他這是在告訴我某種消息?!薄澳悄阌X得,張開恩是好是壞?”丁墨反問。這一點周元目前也看不出來。只有等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的時候,他才好判斷。正說著,丁墨的手機響了。接過電話,丁墨道:“馬主任打來電話,說學校有一個教師,對讖語比較了解,也許能夠問出一些事情來?!薄叭W校!”......二十分鐘后,周元和丁墨再次來到了東南大學。此時學校的操場上,馬保文和一個五十多歲的教授已經(jīng)等了很久了。見周元和丁墨過來,馬保文連忙走來說道:“丁小姐,周先生,這是我們學校的楊教授,他以前和張開恩接觸的比較多?!薄岸覘罱淌?,此前也對讖語有著一些了解?!瘪R保文介紹了一下身邊的男子。他叫楊國,在東南大學任職十數(shù)年,也算是東南大學元老級的人物。聽到馬保文的話,周元沖楊國伸出了手來:“楊教授,叫我周元就行了。”楊國點點頭,說道:“聽說你們在找讖語?以及和張開恩有關的消息。其實這件事不難調(diào)查,十年前,江南國際拍賣會上,曾經(jīng)有一本古老的典籍被一個外國人給拍走了?!薄岸@個典籍上面,就有關于讖語的說法?!倍∧珕柕溃骸笆且槐臼裁礃拥牡浼俊睏顕氐溃骸斑@也不算是什么典籍,根據(jù)一些沒有正史記錄的資料來看,那是百年前,龍巔剛剛成立的時候,有人就對龍巔進行了一次預測,而所預測的未來,就記錄在這本典籍上面?!薄昂孟衩纸凶鳊垘p英雄傳!”龍巔英雄傳?周元皺了皺眉:“你是從哪里知道這些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