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(shí)這種運(yùn)功運(yùn)岔氣的情形下,只要在主要脈搏上施幾針便是。不想慕澤幾乎用光了府里頭所能找到的所有的針,全部扎在了玄鶴的身上。直接將玄鶴扎成了刺猬,如果不是長風(fēng)和青山兩大高手終于看出來不對勁兒,情急之下拔劍,慕澤還能繼續(xù)玩兒下去。一直到夜深時分,玄鶴才悠悠醒轉(zhuǎn)了過來,死死盯著面前的慕澤。清醒過來的玄鶴固然模樣兇狠,眼眸赤紅,可到底頹喪得不像個人樣兒。他松松垮垮披著一件素錦長袍,好不容易才跌跌撞撞起身坐在了窗前的椅子上。玄鶴瘦得厲害,仿佛和楚北檸和離掏空了他的身體,要去了他半條命。他死死盯著慕澤,眼神像狼,更像是被困在寒風(fēng)冰雪中的困獸。楚北檸用將近半年的時間讓他這一尊戰(zhàn)神活生生有了人氣兒。此番和離后,這一絲人氣兒也仿佛隨著楚北檸的離開而被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抽離。讓本來冷若冰霜的梁王爺,更是變得冷酷無情了起來。他還是死死盯著慕澤,終于問了出來:“是她讓你來的?她怎樣?”慕澤瞧著玄鶴的樣子嗤的一聲笑了出來:“王爺這個樣子怎么越看越像是怨婦?”玄鶴眉頭一蹙,抬起手一揚(yáng),面前的茶盞朝著慕澤的面門飛了過來。慕澤側(cè)過頭一躲,茶盞撞在了墻壁上碎成了沫?!昂呛牵鯛斊庖婇L??!”“不過你問楚姑娘怎么樣?不覺得自己很虛偽嗎?”慕澤咬著牙冷冷道:“她這些日子也病了,病得很重?!薄昂呛?,王爺這種金枝玉葉的貴人哪里管得了一個下堂婦的死活?”“她病了,竟是全城的大夫都不敢來給她瞧病?!薄澳阏f什么?”玄鶴猛的站了起來,卻是一個踉蹌差點(diǎn)兒摔倒在地。一邊的長風(fēng)和青山忙將玄鶴扶住,想要將他扶坐在椅子上。不想玄鶴一把將這兩個人推開,朝著慕澤沖了過來?!八降自趺礃恿耍俊薄八F(xiàn)在很好,”慕澤冷冷笑著,聲音開始變得有些殘酷?!安贿^玄鶴,今天我來可不是單純來救你的,因為讓你睡死過去實(shí)在是太便宜你了!”慕澤頓了頓話頭咬著牙道:“你這個人自高自大,傲慢至極,你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聰明人,不想真的是蠢透了?!薄澳酱蠓?,你對我家王爺放尊重一些,”長風(fēng)和青山實(shí)在是聽不下去了。如果不是看在這廝救了王爺?shù)姆輧荷?,早就對他不客氣了。醫(yī)術(shù)好是好,可是嘴太碎了。慕澤根本不在乎長風(fēng)和青山的威脅,依然死死盯著玄鶴冷笑道:“玄鶴,我今天就是為了告訴你一件事。”“一件我也不是很確定的事情,你幫我也參詳參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