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鵬宇快要被這兩人的一唱一和氣瘋了,他咬牙說道:“那些都是玩笑話,怎么能夠當(dāng)真!”“姐姐,你未免太過咄咄逼人了?!痹纫草p柔地說道。曾柔嫌棄地看了兩人一眼:“我咄咄逼人??非要跟我比的,不是他本人么。我就問你們,許諾是不是比丁鵬宇優(yōu)秀?這個賭約,我是不是贏了?當(dāng)然,如果丁鵬宇不想履行賭約了,那也是可以的?!痹嵬蝗荒贸鍪謾C,播出了一段錄音。“......直播倒立吃屎就直播倒立吃屎!”丁鵬宇斬釘截鐵的聲音傳了出來。丁鵬宇頓時瘋了:“你竟然還錄音?!??!”“你一向卑鄙無恥,我要是不錄音,豈不是被你賴過去了?”曾柔挑了挑眉:“我給你三天時間。三天之內(nèi),要么,你履行賭約,要么,我就把這段錄音,群發(fā)一份給你的那些狐朋狗友。你自己看著辦吧?!闭f完,曾柔也不看丁鵬宇的眼神,她笑瞇瞇地說道:“該說的都說了,我呢,也該走了。爸爸媽媽再見,伯父伯母再見。我想,這一次你們應(yīng)該不會攔我了吧?”曾華有些尷尬地說道:“小柔,你這孩子說的什么話!大過年的,許先生來都來了,怎么不叫他留下來一起吃頓飯?”“吃飯就不用了。他胃不好,我怕他跟你們吃飯,傷胃?!痹釗]了揮手,直接拉著許諾走了。許諾和曾柔一走。包間瞬間安靜了下來。丁鵬宇死死地看著兩人的背影,怎么都移不開視線。曾萌看了他一眼,眸底泛起一絲不安。她用力拉了拉丁鵬宇的手臂,小心翼翼地說道:“鵬宇,姐姐今天的態(tài)度很明顯了,她應(yīng)該是不會原諒我們。要不,我們以后,還是不要見姐姐了?”曾萌這么說著,丁鵬宇的眼睛卻驟然亮了起來。對。曾柔今天的態(tài)度很不好。可她態(tài)度為什么不好?因為她還在怨,還在恨啊。她為什么還在怨,還在恨。因為她......根本就沒有忘記他丁鵬宇!十年的感情,他就不信曾柔能說忘就忘。她和許諾在一起,也是故意想要氣他罷了。至于那個賭約,也是她引起自己注意力的一種方式。這樣一想。他突然覺得,可以原諒曾柔今天的放肆了。算了,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女人罷了。曾萌越發(fā)急切地拉了他一把。丁鵬宇轉(zhuǎn)頭看了她一眼,瞬間又心軟了起來。哎。他怎么就這么優(yōu)秀呢。曾柔和曾萌,都傾心于他。雖然他選擇更溫柔的曾萌??墒窃?.....想起曾柔那明艷的面容,靈動的目光,丁鵬宇不由又有些心癢癢了起來。曾柔......丁鵬宇的目光閃動了起來。他一定要再見她一面。有些話,他要當(dāng)面和她說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