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音差點兒被人bangjia,你去找人,我現(xiàn)在開車去警察局?!薄鞍?,被人bangjia,怎么回事,誰做的?”顧霆琛掃了他一眼,表情凝重,單手打著方向盤,迅速掉頭?!翱禳c調查!”他催促的語氣讓林晨也開始慌張了起來,不再多問,立馬掏出手機打了電話。不一會兒,吱的一聲!車子一個急剎車就穩(wěn)穩(wěn)地停在了警察局門口。顧霆琛下了車后,直接大步流星地沖進了警察局,林晨急忙跟在了他身后。剛才在電話里,林晨已經(jīng)提前安排好了,警員知道顧霆琛要來,早早地就等在了門口?!邦櫩?,怎么了,有什么事嗎?”顧霆琛皺眉,嗓音低沉地開口:“人呢?”警員沒說話,直接帶著他到了審訊室的門口:“人在里面?!鳖欥∫宦暡豢?,冷峻地面容覆上了一層陰霾,身上自帶的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。林晨立刻上前,開口道:“不好意思,警察同志,我們顧總想單獨進去問一些情況?!薄澳惴判?,不會出任何事的。”警員聽他這么說了,又礙于他的身份,最后只能放人進去。顧霆琛跟著林晨一起進入了審訊室。男人坐在位置上雙手被手銬綁住,看著進入的兩人完全不認識,防備地瞇起了雙眼。顧霆琛還未等他出聲,便直接抬腳將他踢翻在地。男人慌忙爬了起來,吐了一口血沫,“你誰啊,竟然敢打我?”顧霆琛絲毫沒給他反抗的機會,一拳直接又打在了他肚子上,出拳的速度快到讓人看不清。男人直接倒地,干咳著,蜷縮著身體,顧霆琛接著狠狠地補了幾腳,力氣大到驚人,絲毫不留情地踹在男人的身上和臉上。男人頓時疼得齜牙咧嘴,跪地求饒道:“對不起,別打了,饒了我吧。”顧霆琛冷哼了聲,眼底的陰郁和怒氣足以殺死面前的男人。誰給他的膽子,敢傷害許音的?他直接轉身一個旋踢,男人的牙齒頓時崩出去好幾顆,滿口鮮血地趴在地上。顧霆琛用腳踩在他臉上,幽深地雙眼放著冷箭,“我的人你都敢動?活膩了?”雖然顧霆琛也不知道自己這一刻的怒氣到底從何而來,但是他的心告訴自己,他絕不能承受第二次失去許音的風險。至少,這個女人絕對不能再出事了。五年前的事情,也絕不能再發(fā)生第二次。這個認知,早從他和許音在盛世重逢的時候,他就知道了。男人趴在地上,臉上的贅肉擠在一起,眉眼上的刀疤顯得格外諷刺。顧霆琛低沉的聲音在空曠的審訊室里顯得格外沉悶幽深。“說!是誰指使你對許音動手的?”男人用手拍打著地板,含糊不清地開口道。“我不知道。”顧霆琛冷哼了聲,抽回自己的腳,用西服口袋里的手絹擦了擦手和皮鞋,向后退了幾步,站在黑暗之處。他沖著林晨抬顎示意。林晨將手繞到腰后,抽出鑰匙扣上的指甲刀,蹲在他面前,將小刀放在他脖子處,嘲諷道?!皼]想到你嘴還挺硬啊!”“我勸你還是如實招來,你應該也不想知道我們的手段吧!”林晨收起了平常嘻嘻哈哈的模樣,發(fā)起狠來也不比顧霆琛差多少。說完,那把小刀直接對準了男人的脖子,猛地扎了下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