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賓客后,李錚屏息走到白霜霜院中,準(zhǔn)備質(zhì)問她今天這一出到底是何居心。還沒進房,就隔著窗戶看見小月小心翼翼的替白霜霜包扎胳膊上的傷口。在比試過程中,張盛的鐵拳砸到她的舊傷處,使疤痕裂開,血跡泛濫。她忍住疼,笑著安慰小月說:“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疼了,都過去了?!薄澳锬?,你就是活的太謙卑,太不把自己當(dāng)回事了。今天如果不是你臨場變通,王爺肯定要誤會你跳高臺,到時候指不定怎么罰你呢?”小月癟了癟嘴,替她覺得委屈。“今天一事是我沒想周全,稀里糊涂就跟婆子們走了。下次不會著了她們的道?!薄叭兆娱L著呢,我們躲得了這一次,可不一定躲得了下一次?!薄安坏K事,也就半年的光景。等時間一到我們就離開?!痹捯魟偮湎?,李錚就滿臉怒氣的推門進來,眼神如冰窖盯著她質(zhì)問道:“什么半年就離開?你又在密謀什么詭計?”白霜霜渾身一驚,埋怨自己警覺性退步,竟沒有察覺到他的到來。李錚見她不答話,走到她身邊捏住她的下巴,又問了一遍。小月想替她辯解幾句,剛開口就被李錚趕出去關(guān)在門外。房間內(nèi),蠟燭燃燒發(fā)出噼里啪啦的聲響,燈光昏暗,氣氛緊張,有些像新婚當(dāng)晚的場景重現(xiàn)。白霜霜輕啟薄唇,眼神誠摯的回道:“妾身沒有在密謀什么。”“哼,你不要以為我好糊弄。就算你狡辯的了剛剛的事,又如何解釋你故意穿著暴露爬到燈臺的事?”“王爺,那件事我是無辜的?!薄盁o辜?你倒解釋解釋你怎么無辜了?”李錚挑眉,滿臉質(zhì)疑的看著她,“你是不是想說是宛如派人故意把你帶去燈臺的?她想陷害你,對嗎?”白霜霜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林宛如的身影,不過她剛上高臺綠珠就跳出來喊叫,由此可見這件事和她脫不了干系。她解釋道:“王爺,妾身如今非常有自知之明,不敢跟正妃娘娘爭寵,也不想惹您生氣。高臺的事您就看在妾身沒有闖出禍端的份上網(wǎng)開一面吧。妾身保證以后都不魯莽行事了。”李錚見她低著頭,一副心虛想息事寧人的樣子,心里更加鄙視她敢做不敢當(dāng)。他氣的掀開她的衣服,嘲諷她的傷口說:“果然心術(shù)不正的人連皮膚都是丑陋不堪的?!卑姿桓蚁嘈胚@句話竟然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。曾經(jīng),他那樣情真意切的夸獎她瀟灑不羈的性格,憐惜她受的每一道傷。她咬唇解釋道:“王爺,這道疤是當(dāng)年我為了救你去追捕孤狼留下的。”她以為這個答案會換來他的諒解,誰知他更加氣憤,冷眼瞪著她說道:“你別狡辯了,我不會相信你。說什么網(wǎng)開一面,白霜霜我告訴你,在我慶王府做錯事就得按照我的規(guī)矩嚴(yán)懲?!卑姿拖骂^苦笑了下,暗想又要被關(guān)禁閉了。然而出乎意料的是,這次的懲罰并不是關(guān)禁閉,而是……李錚攔腰把她抱到床榻上,用力撕碎她的外衫,帶著懲罰意味啃咬她的鎖骨和肩膀。她伸出手想抱抱他,可是剛碰到他的裸背就被他嫌棄的擋回來了。于是她閉上眼,默默承受他因為生氣而帶來的疼痛歡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