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門義診臺。
楚鳳歌趕到南門時,義診的隊伍形成了兩個極端。
圣醫(yī)宮的義診臺寥無幾人,而義診臺對面,卻排成長龍。
楚鳳歌下了馬車后,秦艽快步走前:“攝政王妃。
”
“對面也是我們的人?”
秦艽蹙眉,搖頭說道:“不是我們的人,圣醫(yī)宮的義診臺每道宮門前只擺一處,不會擺多處,對面那是洛師姐……哦,是洛葵昨夜五更天時擺設(shè)。
”
“她不知打哪找來了醫(yī)者,與她一同免費出診,還說要義診三個月,包除百病,包吃住,老百姓聽到有這樣的好事,都跑到那邊去了,就連昨夜趕到我們這邊的疑癥患者,也都連夜扛到對面。
”
楚鳳歌:“簡直是胡鬧。
”
她來義診臺是為了查看昨夜魏宴說的那兩例疑癥病患。
這兩例病患,洛葵根本沒有能力治好。
“二師兄呢?”
“二師兄跟著過去了。
”秦艽說完,又覺得這樣解釋不妥,便又道:“二師兄擔心疑癥病患,跟著那兩病患過去了。
”
“現(xiàn)在洛葵暗地里打著圣醫(yī)宮二弟子也跟著她一塊出診的名號,吸引老百姓過去,圣醫(yī)宮這邊,沒有了頂梁柱,大家都不愿意過來。
”
“跟我過去看看。
”楚鳳歌走向洛葵的義診棚。
立刻有兩名年輕的男子,持劍擋在了楚鳳歌的面前。
雀嬋與雀安迅速上前,徒手挑劍,雙雙出腳將那兩名年輕的男子踢開。
“砰”一聲。
巨大的動靜,驚動到義診棚里的人。
眾人紛紛回頭看向楚鳳歌的方向。
此時,楚鳳歌已經(jīng)走入了義診棚內(nèi)。
洛葵從義診臺起身,眸光陰冷的掃過楚鳳歌。
楚鳳歌來到她面前,開門見山的說道:“你沒有能力治好昨夜送來的那兩例重癥病患!”
洛葵紅唇一勾,冷笑。
站在她身旁的護衛(wèi),替洛葵說道:“圣醫(yī)宮的弟子可以治愈呀,我們這義診棚里,可是有魏宴魏世子擔保著,世人皆知妙手回春洛神醫(yī),枯骨生輝魏世子,攝政王妃難道對圣醫(yī)宮的人沒有信心?”
洛葵陰笑,對自己的貼身護衛(wèi)的解說十分滿意。
楚鳳歌不想與她多辯:“魏世子在何處?”
洛葵翻了一個白眼。
身后的護衛(wèi)繼續(xù)說道:“攝政王妃這么急著找魏世子,是不希望魏世子擔這份風險,讓圣醫(yī)宮名譽受損,還是……攝政王妃很關(guān)心魏世子的處境??!”
雀嬋瞬間彈開雙刃劍,抵向了洛葵身旁的護衛(wèi)。
楚鳳歌眸光冰冷的掃過那二人,語氣充滿著警告:“本王妃能割了你家主子的舌頭,便也能連根拔掉你的。
”
“你……”護衛(wèi)莊宿猛地瞪大雙眼。
洛葵抬手擋在了莊宿的面前,抬手擺了擺,告訴楚鳳歌,魏宴就在棚子后面。
楚鳳歌快步從她身旁走過,進入了棚子后面的另一片區(qū)域。
而洛葵也在她離開時,轉(zhuǎn)身,目光如毒蛇一般的盯著楚鳳歌的背影。
她拿起莊宿的手,在莊宿的手心里寫下了幾行字:去散播消息,攝政王妃與魏世子同進同出……
這謠言,就像一陣風,很快刮到攝政王耳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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