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程氏大廈這邊了。這幾天沒過來,手頭事堆了不少。處理一下再回去。”
“這么晚了還過去辦公?你跟我哥倒是可以爭一爭工作狂的第一名了……明天再做不行嗎。你體力夠?”
明面上商人,私底下是第九師軍人。
這男人,做雙倍的工作,也不休息,精力這么好嗎?
“我體力夠不夠,你應(yīng)該很清楚?!?/p>
“……”她臉頰無端端熱了一下。
那倒是……
他的體力,真的是不用說的。
“好了??焖X?!彼掠绊懰?,“休息幾天再去網(wǎng)站。反正也請假了。”
她知道他是怕自己胸口上的傷勢還沒完全好,也就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說了幾句,傅南霆掛了電話,才推開車門,下了車。
沈驍?shù)弥钜够亓素?cái)團(tuán),也過來了,正在車子下面等著。
看見他下車,迎過來:“三爺?!?/p>
傅南霆走過去,沉聲交代:
“今天開始,派多點(diǎn)人手暗中保護(hù)小歌的日常出入,不得有一點(diǎn)閃失?!?/p>
沈驍一頓,隨即意識到什么:“三爺是和舒歌小姐……和好了?”
見他不置可否,又吸口氣,看來是真的和好了。
這下好了。
點(diǎn)頭應(yīng)下:“知道了?!庇忠活D,道:“還有件事。”
傅南霆一挑眉。
“舒傾舞小姐從昨晚開始就一直在大廈一樓大廳想要見您。我說您沒回公司,她還是執(zhí)意在那兒等您?,F(xiàn)在……也還在。”
傅南霆擰眉,也猜到了,眸色厲沉下來。
沈驍看見他的臉色,立刻道:“我讓保安請她離開?!?/p>
意料之外,卻聽他說:“讓她上樓?!?/p>
……
緩緩上升的電梯內(nèi)。
舒傾舞從聽說傅南霆回了,欣喜到現(xiàn)在還在胸腔里跌宕。
又見傅南霆愿意見自己,讓沈驍請自己上樓,更是松了口氣。
他肯見自己。說不定并不如自己想像中的那么糟糕呢?
說不定堂妹只是為了氣自己,根本沒有和他重修舊好呢?
電梯門開了,沈驍將舒傾舞領(lǐng)到了寬大的會議室門口。
舒傾舞見沈驍沒把自己帶到傅南霆的辦公室,又看一眼門縫里黑咕隆咚的會議室,有些懷疑:“三爺在這里見我?”
“三爺想在哪里見人,還容得了我們做下屬的過問嗎。”沈驍推開門,做了個(gè)請的手勢。
舒傾舞只得步入會議室。
這是一間幾百平方的大會議室,沒有開燈。
此刻,一片昏暗,她只能聽見自己的高跟鞋聲,心里有些犯怵,輕輕喊了聲:
“三爺?”
話音剛落,回應(yīng)她的,是狂躁的狗吠聲。
聽起來,還不止一只。
舒傾舞嚇了一跳,借著窗外微弱的星光,看見會議室的演講臺上沖下來幾只膘肥體壯的德牧。
幾只狗本來是趴在地上,懶洋洋的,看見有人進(jìn)來,才別驚擾了,一下子就圍住了舒傾舞。
還有兩只滴著哈喇子,去舔舒傾舞的腳踝與褲管。
她嚇得魂飛魄散,尖叫一聲,轉(zhuǎn)身正要朝會議室的門口跑去,卻聽門哐啷一聲,關(guān)上了。
沖過去使勁兒拉門,門卻顯然被反鎖了,紋絲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