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南霆!你這個死變態(tài)!你有病嗎?!??!為什么要嚇我——”
他也并沒攔她,只由著她泄恨。
直到她力氣用竭,手都打酸了,察覺她身子骨一個勁兒往下滑,才一把拽住她皓腕,將她扯到懷里,又打橫將她抱起來,騰出一只手給她抹了把滿臉的眼淚,轉(zhuǎn)身返回大屋。
她被他抱在懷里,一路淚眼婆娑間,看清周遭的環(huán)境。
是個古典低調(diào)的三層洋房,米色墻壁上還掛著綠油油的爬墻虎。
庭院與洋房風(fēng)格一致,亦是修繕得有幾分明清古風(fēng),配備著亭臺水榭,還有好幾處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太湖石假山石雕。
這里應(yīng)該也是他在外面的私宅之一,不過她沒來過。
而且看上去,這兒比他在濕地森林的私人大宅更加偏僻荒涼。
這么大的房子,似乎也沒瞧見什么下人。
收回遐思,舒歌見他已經(jīng)把自己抱回了洋房里,醒悟過來。
他又抱自己回來干什么?
難不成還要繼續(xù)軟禁自己?
她掙扎起來:
“傅南霆,你放開我!我要回去!你送我回家??!”
他卻一言不發(fā),抱著她上樓,大步跨進(jìn)沒關(guān)上的房間。
進(jìn)去后,反腳踢上,又順手反鎖上,才手臂一松。
舒歌腳一蹬,落在地毯上,退后幾步,剛才的輕松感蕩然無存,又變成了警惕與自我保護(hù):
“傅南霆,你發(fā)什么瘋?為什么綁我?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放我回去……好幾天了,我媽和哥哥肯定都急壞了!”
男人長腿一跨,走到她面前,嗓音陰霾而不無譏哨:“還有你那只小狼狗,也急壞了吧?!?/p>
她立刻明白了他抓自己來的意圖。
是因為這幾天她和霍紹卿的緋聞,讓他生氣了?!
可他憑什么生氣?
他不是也和舒傾舞緋聞滿天飛嗎?
還有,她已經(jīng)跟他說清楚了,互不相干了。
他這是占有欲在作祟?
擁有過的東西,就算沒了,也不能讓別人染指?
頓時氣笑:“我不想跟你廢話,你趕緊的放了我!”
他不言語。
舒歌一咬牙,自己動手,豐衣足食,干脆蹬蹬瞪跑到臥室門邊,又踢又拉,門卻紋絲不動。
“指紋鎖?!蹦腥颂嵝岩痪洹C獾盟鰺o用功,白費力氣。
舒歌貝齒咬得更緊,又抓起旁邊的一張椅子,用力朝門扇砸去!
“那鎖的硬度,拿槍都不一定能打開?!庇盅a充一句。
舒歌:……
“你到底想怎么樣,傅南霆。“
她已經(jīng)很努力的抽離對他的感情了,盡量不去想他了。
甚至在努力看能不能接受新感情了……
可他卻又把她狠狠抓到身邊,不讓她走,還對她……
這個男人,到底想要她怎么樣?
他走過去,長臂一伸,把她蠻橫的擁進(jìn)懷里:
“不怎么樣。留下來,多陪我?guī)滋??!?/p>
她墜入他熾熱的懷里,心頭也跟著一墜。
她多希望他此刻跟自己說,回到我身邊吧,我不會再和舒傾舞見面了,之前的一切,我都可以跟你解釋。
可他說的卻是,只是希望她多陪她幾天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