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和黑道的生意,就那么賺錢?那么能讓他無法脫身?
他難道不知道,他若一直與黑道牽扯,根本是無法給她未來,也根本不可能和她有一個(gè)正常的家庭與健康的關(guān)系嗎?
還是說……
他從頭到尾,只是想私底下和她玩玩,根本沒想過與她有健全光明的關(guān)系?
亦或是,他雖然喜歡自己,但自己,根本比不上他與黑道之間的生意吧。
她沒說話,伸出手,鉆進(jìn)他西褲口袋,胡亂摸索著。
“你找什么?”他蹙眉,垂下頭,想要抓住她的手。
她一把掏出他褲袋里的純金打火機(jī),又拿起他擱在儀表盤上的香煙,快速抽出一根,點(diǎn)燃,在他還沒搶過來之前,就塞進(jìn)紅唇中。
深吸兩口,吐出白色煙霧。
難怪男人都好這一口。
原來,吞云吐霧的感覺,很能解憂忘愁呢。
傅南霆霎時(shí)冷了臉,抬手就要奪過她手上的香煙。
她卻縮了縮身體,又狠狠吸了兩口,才任由他搶去。
像個(gè)頑劣又淘氣的孩子,微微挑釁地仰起尖尖下頜,挑釁地看著他。
他一手掐滅了煙,丟到窗外,冷冷將她扯過來:“跟我回去再說?!?/p>
他知道她這會(huì)兒不順氣,甚至很難受。
所以他最不喜歡她做什么,她偏偏就要做給他看,氣死他。
“回哪兒去?回三爺?shù)乃秸沁厗??”她一下子撲過去,摟住男人脖子,美眸勾魂攝魄地朝上一挑,聲音又媚又涼,“三爺還真是把我當(dāng)你的私人禁臠了呢,想要了,就帶我去你那兒找找樂子,不想要,就給我下避孕藥……”
女孩溫潤(rùn)雪膩的皮膚隔著衣服面料,蹭過他每一寸肌理。
盡管知道她在說氣話,仍是小腹不爭(zhēng)氣地一熱,血液迅速流竄至此。
喉結(jié)深深一動(dòng),吞咽了一下。
與此同時(shí),舒歌趁他分心,另一種手滑下去,咯噔一聲,落了車鎖。
瞬間推開車門,一躍而下,逃開幾步,冷冷盯著他:
“傅南霆,我現(xiàn)在是非要男人不可、缺了男人就會(huì)死嗎???!我告訴你,我沒那么賤!”
說著,就朝街口跑去。
正好一輛出租車飛馳而過,攔下來,跳上去便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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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(yī)院病房。
清司正在給瀧澤悠削水果,手機(jī)震動(dòng)了一下。
瞥一眼屏幕上的來電,站起身,將削好的水果遞過去,對(duì)妹妹輕聲用日文道:
“小悠,自己慢慢吃。哥哥出去一下。”
“這么晚去哪???有什么事情嗎?”瀧澤悠用的是中文。
雖然去日本去的早,但中文一直沒懈怠,與哥哥私下在家相處,也是用中文交流。
“一點(diǎn)小事?!鼻逅疚⑽⒁恍?,溫柔地?fù)崃嗣妹玫念^一下。
……
到了醫(yī)院門口的停車場(chǎng),月色高懸,一片靜謐。
清司過去的時(shí)候,看見男人冷峻傲挺的身影,已站在空地上。
走過去幾步,淡淡的打了聲招呼:“傅三爺找我出來,有何貴干?!?/p>
“是你跟舒歌說,她的葉黃素是避孕藥?!?/p>
清司回答得坦然:“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