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祝許回公寓,她都會在見到祝許的第一時間就設定好第二天的鬧鐘,然后早早起來送祝許去學校。
小家伙上學了呢。
被鬧鐘吵醒的喻染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,然后恍恍惚惚的發(fā)現(xiàn)滿目的紅,這才激欞了一下坐了起來。
意識這一刻瞬間回籠,她終于想起來了。
她結婚了。
她與墨佑白領了結婚證了。
然后這是她和墨佑白的婚房。
雖然是墨佑白臨時布置的,但是這會子左右四顧,她很滿意。
還不錯。
她很喜歡。
然后,就想起了昨晚上她那一聲聲的‘老公’,喻染隨即臉紅了。
明明墨佑白現(xiàn)在沒有在床上,沒有在她身邊,她還是臉紅了。
昨晚上的墨佑白一點都沒閑著。
很孟浪,很孟浪。
可是就算是他再想孟浪,最后的結果也是一樣的,他終究還是不敢動她。
但他一定不知道,她也不想他動她。
她懷了寶寶了。
手落在小腹上,雖然寶寶們現(xiàn)在很乖很乖,還不會亂動,也不會搞出什么幺蛾子,可是她只是這樣的把手落在上面,就能感受到他們的存在似的。
甚至于,腦子里都會幻化出他們的小模樣。
不用問不用猜,喻染也知道墨佑白去哪了。
他去隔壁的公寓了。
所為的自然是早餐。
祝許的。
還有她的早餐。
她今天上午沒課,只有下午有課。
但是以墨佑白的性格,他是一定想要送祝許去學校的。
而送祝許去學校,就一定是想她陪著他一起送去的。
結婚證都領了,她也答應他了,她現(xiàn)在就是祝許的后媽了。
想到‘后媽’這個詞,有點難聽呢。
但是如果是做祝許的后媽,她似乎好象也不是很反感。
就免為其難的同意了吧。
畢竟,就算是沒有墨佑白,她也會把祝許視如已出的。
不論怎么樣,大人的事情都與孩子無關。
她還是喜歡祝許的。
喻染進了盥洗室,快速的洗漱好,然后走到了衣柜前。
她已經(jīng)習慣了無論是在哪里,墨佑白都會為她準備好新衣的。
所以這里的衣柜里也會有她的新衣服。
新婚的第一天,她是一定要穿新衣服的。
她也不挑,只要是新衣服就好。
當成是一個好彩頭。
要的也是一個吉利的彩頭。
當然,只要顏色鮮艷一些她就能知足了。
她也沒指望墨佑白在昨晚那樣臨時準備的婚房里,真的為她準備什么紅色的嫁衣。
不可能的。
時間太趕了。
只要不是黑不是白這種素色的沉重的顏色就可以。
走到衣柜前的喻染伸手拉開了衣柜。
正要隨手選一件鮮艷一些顏色的衣服的時候,突然間怔住了。
紅。
滿目的紅色。
她瞠目的望著衣柜里的衣服,真的怔住了。
就完全是意外的。
真的沒有想到墨佑白居然為她準備了這樣多紅色的衣服。
各種各樣的紅。
深的紅,淺的紅,由深入淺或由淺入深的漸變的紅,總之,整個衣柜里全都是紅色的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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