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的一聲,楊安安揚起了手腕,然后就打在了這許醫(yī)生的臉上。
她忍許醫(yī)生忍半天了。
“你……你敢打我?”許醫(yī)生捂著臉,吃驚的看著瘋婆子一樣的楊安安,“你這個瘋子?!?/p>
“連界,把人踹開,有什么事我頂著。”楊安安很冷靜,但是給人的感覺就是很沖動的樣子。
“楊小姐,我……”
“讓你踹你就踹,還是你想等寒州醒過來治你一個不聽指令的罪?我怕你受不起?!睏畎舶彩窃娇催@個許醫(yī)生越生氣,但凡是說孟寒州不行了的,全都該死。
連界繼續(xù)的捂著孟寒州的傷口,但同時已經(jīng)是一腳飛腳踹到了許醫(yī)生的身上,讓他下意識的后退兩步,才堪堪站穩(wěn)。
許醫(yī)生是真沒想到一個保鏢居然敢這樣踹人。
不對,都是那女孩的錯,是她命令的保鏢。
而這個英挺軒昂的保鏢居然就很聽女孩的話,真是活見鬼了。
才一退開,他就靠到了后面的一輛車的車身上,然后好整以暇看著孟寒州的方向,語氣調(diào)侃的道:“病人的外傷很嚴重,因為失血過度也沒有辦法搶救過來了,呆會收尸的時候可千萬不要怪到我頭上,我可丟不起這個臉?!?/p>
“你只要閉嘴,就放過你?!碧沉?,吵的楊安安想砍了這個許醫(yī)生。
太沒有醫(yī)德了,不配做醫(yī)生。
結(jié)果,她才說完這句,一道清冷的聲音驟然響起……
是喻染。
“安安,不必管別人說什么,你只管點你的穴道就好,就點幾下穴道而已,真的很輕松的,你放松去點?!?/p>
“好?!睏畎舶埠芮宄?,她如果現(xiàn)在半途而廢,才是讓人撿了個笑話。
撿了個笑話不說,也失去了救醒孟寒州的機會。
“開始吧,記住第一個落點是在左胸口處,第二個落點才是在右胸口處,兩次之間間隔的時間不能超過兩秒鐘,能做到嗎?”
“能?!睏畎舶舱Z氣堅決的說到。
反正她是一定要救醒孟寒州的。
楊安安說著,手已經(jīng)落下去了。
因為她發(fā)現(xiàn),越拖下去越不敢下手,越下不了手就一直停滯不前。
這樣一直拖下去,就真的會把孟寒州拖死了。
“開始?!庇魅驹谑謾C那邊指揮著楊安安,同時也是給她以力量,“別慌,你行的,就算是有點什么問題也不怕,我很快就到了的,到時我一定救醒他?!?/p>
“真能說大話,人流血成那個樣子,要是點穴道真的能救人,跪求天天給我點穴道吧?!边@醫(yī)生調(diào)侃了起來。
許醫(yī)生也來了興致,“這是當這里是古代嗎?咱們可是只在電影電視劇中看到過什么點穴法,這平生還從來沒有零點正的見識過呢,趁此機會見識一下吧?!?/p>
“要看你看,我讓開。”另一個醫(yī)生也是個要臉面的,看的正興起,被人催著趕緊讓開,換成是誰不爽。
這醫(yī)生讓開了。
便有圍觀的人沖了過來,把這已經(jīng)成了一堆廢鐵的小車圍的里三層外三層,都在討論車里的人要活不成了。
活不成就搞什么點穴法,簡直太扯了。
楊安安也覺得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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