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轟”的一下,艾露大腦應該是一瞬間亂了,臉也慘白了起來。
墨佑白這意思很明顯了,就是她以后在納索亞的地位不保了。
他就這么喜歡喻染嗎?
居然為了維護喻染而讓奇亞和大酋長放心,而打算投資醫(yī)院。
她可是打聽過了,墨佑白自己的生意很少涉獵醫(yī)學這塊的。
她想說點什么反擊回去。
可是一對上墨佑白高冷的顏,又咽了回去。
或者,等喻染為奇亞診治了之后沒治好,然后打臉了,她再懟回去也不遲。
想到這里,艾露頓時信心滿滿,端正的坐到了椅子上,就等喻染自己打臉了。
雖然她也是這納索亞的原住民,但是她運氣好,十幾歲的時候遇到來島上的大佬,看到這里很落后,就支助她去學了醫(yī)。
她可是這島上唯一的一個醫(yī)學博士呢。
一想到自己身上的名頭,艾露不由得高昂起了頭,“喻小姐現(xiàn)在是主攻哪個專業(yè)的博士生?”看著太年輕了,一看就應該還是個學生。
喻染不慌不忙的再次的走到奇亞的身邊,笑著道:“我大一新生。”
相比之下,她比墨佑白和奇亞還淡定。
她早就習慣了同行對她質疑的眼神。
沒辦法,她太年輕了。
這么年輕的普通醫(yī)生都很少,更何況她這種專家級別的醫(yī)生了,幾乎就沒聽說過。
象喻染這個年紀的,實習生也都很少。
可是喻染已經(jīng)被傳到神呼其神的地步了。
艾露先是被喻染從容淡定的氣場震住了,然后就是喻染的話語再次震驚了她,她怔了一下,隨即“騰”的站了起來,“你說什么?你只是一個大一新生?”
“是?!庇魅局徽f事實。
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。
但是她的高超醫(yī)術也是不可改變的事實。
“你開玩笑吧,你一個大一新生連理論知識都還沒入門吧?一個行醫(yī)資格證也沒有吧?可你居然敢給人治病,你這不是拿我們大酋長和奇亞當實驗品,拿他們的命開玩笑嗎?”
喻染的手已經(jīng)落在奇亞的身體一側,還是隔空的,并沒有碰觸到奇亞的身體。
墨佑白那男人愛吃醋,所以當著他的面看診,如果遇到男性患者,她想她以后都是能不碰男性患者的身體就不碰吧。
聽到艾露的話,她想了想,沒開口。
這不正在給奇亞用九經(jīng)八脈法的內力療傷嗎,等治好了,她用事實說話更來的妥貼吧。
結果,她的不聲不響不回應,落在艾露的眼里就是自動心虛了,艾露不屑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“哼,不過如此?!?/p>
她臉上全都是自信。
就等喻染打臉了,她再從墨佑白身上找回場子。
她的年紀與墨佑白相仿。
她這個年紀的醫(yī)術能達到她現(xiàn)在這樣水平的,就算是在國際行業(yè)內也是翹楚了,也算是姣姣者了。
她才不怕一個大一新生。
她說不可能一下子治好,那就絕對不可能一下子治好。
她醫(yī)術這么厲害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,一個大一新生更不可能做到了。
喻染也不理會艾露的冷哼,只管專注的為奇亞療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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