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了嗎?游艇停了嗎?”喻染吃驚的看著墨佑白。
她之前一直的撩撥墨佑白,他結(jié)束后就急著支走他,然后把寶寶種入身體,她的關(guān)注點一直都是墨佑白和寶寶,以至于一點都沒發(fā)覺這游艇已經(jīng)停了……
這會子感受一下,好象一點顛簸也沒有了。
這房間很平穩(wěn)。
平穩(wěn)的就象是在陸地上。
“嗯,到了,天也黑了,你要是累了就繼續(xù)休息,要是想下去玩,我就陪你一起下去,都可。”
看到喻染臉色還有點殘余的紅暈,墨佑白輕攏了一下她的身體,讓她靠到自己懷里,然后小聲的問到。
喻染沒掙扎。
因為靠在墨佑白的身上挺舒服的。
然后她認真的感受了一下身體。
比從前哪一次都認真。
原因就一條,她現(xiàn)在的身體可不僅僅只屬于她一個人了。
還屬于她的寶寶。
所以,一丁點的意外都不可以發(fā)生。
當確認沒什么不良感覺了,她才點了點頭,“我們下去吧。”從上了游艇,懲罰了墨七后,她就與墨佑白一直膩歪在這房間里,都沒有看海呢。
但其實,她是最想看風(fēng)景的。
看海上的風(fēng)景。
不過今天錯過了她一點也不后悔,也不可惜。
她完成了她這兩天一直想做的事情。
所以,就算是剛剛的畫面很尷尬,很羞,也不在意了。
才不管墨佑白會怎么想她呢,她完成自己的目的就好了。
其它的都是云煙。
“你確定?”墨佑白感受了一下懷里小女人的身體,莫名就想到了他端面進來時她那時的姿勢,就還是覺得她可能是那里不舒服,是被他弄傷了弄疼了。
不過具體他怎么把她弄傷弄疼的,他完全記不起來了。
那樣的時候,他哪里有可能記住呢。
所以,一想到她不舒服,就不想她下游艇。
“確定,我好好的,真沒事的?!庇魅疽恢割^一指頭的戮在男人的胸口上,雖然還是害羞的,但是已經(jīng)不會那么的難以面對了。
墨佑白要是敢質(zhì)疑她什么,她以后一定拿寶寶來打他的臉的。
他早早晚晚要知道的。
可墨佑白聽到她這軟濡的聲音,卻更加的自責(zé)了。
一定是他之前傷到她了。
她一直不肯承認,是不想他自責(zé)吧。
都是他不好。
是他弄傷了她。
可她不想他知道,他要是強行的為她檢查了,她也一定會不好意思。
看來,他現(xiàn)在能做的,就是盡可能的寵著她護著她,讓她少動就好了。
這樣,就不會疼了。
嗯嗯,也只能是這樣了。
因為喻染也是個有分寸的吧。
她是一個懂得醫(yī)術(shù)的人。
她自己的身體,她自己清楚。
她雖然不舒服,但是不至于到不能動的地步。
“好,我抱你下去?!蹦影渍f著就要抱喻染出去。
他說著就動作了起來,而且是想也沒想的就揭了喻染的被子。
一瞬間,原本的那時的尷尬,這一刻再次的升溫了。
喻染就想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她真的尬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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