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染聽到門關(guān)上了,剛要走進船艙,身子忽而一輕,整個人就被墨佑白打橫抱了起來。
他咬上了她的耳朵,輕聲問道:“妖精,你故意的留了她一命,故意的不讓她毀臉是不是?然后你這所有的決定,全都是為了我,對不對?”
他先以為喻染的腦子秀逗了,居然這樣的放過自己的情敵。
但凡是正常女人,都不會做到這般吧。
可是,喻染就是這樣做了。
直到他剛剛打橫抱起她時,她又在他的臉上啄了一下,他才恍然明白了一些什么。
不是她不夠愛他的不嫉妒墨七,而是因為她早就知道了一些關(guān)于墨字輩的人的事情。
是的,他曾經(jīng)與她說過,但凡是編號名字里有‘墨’字的人,全都是救過他數(shù)次性命,立下過赫赫功勞的人。
這樣的人,既便對她起了殺念,她也不想殺之而后快。
畢竟,她其實也與這樣的人一樣,只不過是救了墨佑白一命罷了。
墨七也救過墨佑白。
然,他喜歡上的,愛上的,寵著的,卻只有她喻染一個。
有墨佑白如此待她,她又何必去深究墨七因為愛而扭曲的心。
所以,她最后選擇了放過墨七。
所為的,的確是為了墨佑白。
一個救過他的人,就算是有錯,也是功過相抵了。
更有,如果真的那樣二選一的懲罰了墨七了,不管墨七的結(jié)果是選哪個,都會讓墨佑白身邊的墨字輩的人寒心的。
所以,她把墨七留在自己的身邊了。
墨七想殺她,還沒有那個本事。
她雖然不懂sharen,但是她有自保的資本。
喻染以為自己拿‘愿賭服輸’來做文章,來自自然然的放過墨七,也為墨佑白放下他更加盛寵她的執(zhí)念。
卻不曾想,還是被他猜到了。
她忽而就覺得,他們兩個人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到了時時刻刻都心有靈犀的程度了。
不論是她做的事,還是他做的事,很多時候都不用解釋,只需去做,另一半都會明白那份用意。
喻染沒說話,只是靜靜的微仰著頭的看著墨佑白。
同時,兩手輕輕的就環(huán)上了他的脖子。
最近,她最喜歡這樣摟著他躺在他的懷里。
那種被寵被愛的滋味,甜蜜的讓她都覺得自己快要被他寵化了。
輕輕的閉上了眼睛,什么也不說,什么也不做,就由著他抱著她坐到了沙發(fā)上,他下頜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蹭著她的臉頰,就喜歡這樣的親昵。
如果不是答應(yīng)了喻染不碰她,他此刻早就把喻染丟到床上了。
然后,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。
喻染還是閉著眼睛,深吸著男人散出來的氣息,濃郁的讓她只想一直這樣的膩在他的懷里,不想醒來。
放空思維的享受著與墨佑白在一起的滋味。
仿佛他們這樣在一起是偷來的是奢侈的,再不好好珍惜,很有可能就沒……沒有了……
想到這里,喻染激靈一下,不不不,她不能這樣想。
既然他們又復(fù)合了,又在一起了,那就再也不分開。
她不要再嘗試一次那種分開的滋味了。
,co
te
t_
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