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這時(shí)候,墨佑白才回應(yīng)喻染的上一句,“站著看和躺著看,感覺上絕對不一樣?!?/p>
“什么?”喻染沒聽明白墨佑白這一句是什么意思,懵懵的看向墨佑白。
“就是這個(gè)意思。”墨佑白說著,突然間一拉喻染,然后帶著喻染就躺到了小木屋中的木質(zhì)大床上。
柔軟舒適的大床,一躺上去就想打滾。
然后喻染就舒服的真打了兩個(gè)滾,滾了又滾時(shí),空氣一下子就清新了起來,讓她下意識的停了下來。
然后呼吸還沒平復(fù),忽而就瞪大了眼睛,看著頭頂?shù)囊箍?,她才恍然明白墨佑白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。
之前還以為墨佑白的‘躺著看’是帶著她躺到草地上看星空。
雖然那樣也很浪漫,但是怎么著草地上也不如柔軟的床褥更來的讓人舒適。
太美了。
屋外看星空那是無邊無際,廣袤浩瀚。
屋內(nèi)看星空那是橢圓形的一隅,不象是真的似的,更象是一幅畫。
偶爾會隨著一顆流星的飛逝而過而動的畫。
喻染靜靜的依偎在墨佑白的懷里,緊相依的兩個(gè)人也成了星空下的一幅絕美的畫。
四野寂寂,偶爾有海浪的聲音傳來,卻把這夜色寫意的更加靜謐。
這一刻,所有的語言都隱在了夜色里。
只有相依是無聲的最美。
喻染愛上了那個(gè)小木屋。
第二天醒來,再也不肯去別墅住了。
別墅的華麗只是看起來美好,只有自己親自體驗(yàn)了住過了,才知道什么是最適合自己的。
喻染覺得更適合她的是小木屋。
這天晚上吃的是燒烤,玩的是篝火。
飛行員的廚藝雖然是副業(yè),雖然比不上墨家的那些個(gè)大廚,不過喻染跟著他們一起鹵的食材,還真是學(xué)到了幾手。
她跟著飛行員學(xué)鹵食物,墨七一直安安靜靜的給他們?nèi)齻€(gè)打下手。
喻染每次抬頭看她都是低眉順眼的,仿似昨天那個(gè)為墨佑白洗花褲衩的不是她似的。
或者是她的錯(cuò)覺吧。
墨七是不敢對墨佑白存有什么心思的。
鹵好了,墨佑白還沒到,喻染就有點(diǎn)急。
自從開始試著下廚后,她現(xiàn)在樂此不疲的就想親手給墨佑白解鎖自己的廚藝。
本來她和墨佑白是一起出來的,結(jié)果陸江一個(gè)電話就把墨佑白叫回去了。
然后墨佑白這一去,就再沒出來。
兩個(gè)飛行員已經(jīng)在烤了,一邊烤一邊吃。
濃濃的香味彌漫在周遭,喻染就覺得肚子里的饞蟲全都被勾出來了。
這個(gè)時(shí)候,吃一口串串,再喝一口墨佑白帶過來的美酒,然后再去隨著音樂搖擺一支舞,那簡直是人生樂事。
可惜,那個(gè)能陪著她一起吃一起喝一起跳的男人,直接到篝火熄了也沒過來。
喻染只吃了幾個(gè)烤串就沒胃口了,至于跳舞更是沒興趣。
沒有墨佑白,什么都變得索然無味。
說好的篝火晚會,就因?yàn)槟影讻]到場,草草收場了。
“喻小姐,我送你回別墅,還是小木屋?”飛行員在收拾殘局,墨七走到了喻染的面前。
墨字輩的保鏢但凡是從前有跟在墨佑白身邊的喻染都認(rèn)識,跟他們主子墨佑白一樣冷,這個(gè)墨七也差不多,不過高冷落到她身上,與其它的保鏢又不一樣,有種冷艷的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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