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看了半天,墨佑白還是他剛剛離開時的樣子,好象看起來并沒有什么變化。
所以,他又是緊張了。
喻染指了指墨佑白周身的凍制品,“都撤了吧?!?/p>
那些凍制品解凍后的冰水已經染濕了沙發(fā),也染濕了墨佑白身上的衣服。
濕嗒嗒的他一定很難受。
所以她一定要在墨佑白睜開眼睛醒過來之前打理好。
他是一個愛干凈的人,他一定受不了這樣的一身濕。
“好,好的?!标懡拇浇墙K于咧開了,也就是笑了。
這是自飛機降落后他的第一個笑容。
幾個人一起,迅速的挪開了墨佑白身邊的那些還沒有完全化透的冰塊和凍制品。
然后就是清理沙發(fā)上和地毯上的水漬。
喻染則是繼續(xù)的坐在沙發(fā)的邊沿上,緊握著墨佑白的手。
此時的墨佑白臉色已經從她最初回來時的慘白到這一刻的紅潤,越來越鮮活的感覺了。
她伸手去摸他的臉,忽而就發(fā)現,他每一次的行之將死時她都見過。
則每一次,都是她把他從死神手里拉回來。
想到這里,喻染笑了。
笑看著男人睜開了眼睛,然后一指頭戮在他的臉上,“墨佑白,你又欠了我一條命,說吧,怎么還我?”
她這樣問的時候,其實心里就一個愿望就一個目的,就是跟他要一個孩子,給他生一個孩子。
墨佑白才睜開的眸子,先是恍惚了一下。
隨即一片清明,唇角微勾,低低笑道:“我生是你的人,死是你的鬼,這樣總行了吧?!?/p>
這一句,他說的有氣無力的。
可是機艙里的每個人都聽到了。
除了陸江和喻染以外,其它三個人全都睜圓了眼睛,不可置信的看著剛剛醒來的剛在鬼門關前繞了好幾圈的墨佑白,實在是不相信這是他墨佑白能說出來的話。
喻染的眼里此時只有墨佑白,其它人的表情全都不在她的眼里,她微微一笑,伸手就在墨佑白的臉上刮了一下,“還有,你要向我道歉?!?/p>
“嗯?為什么?”墨佑白不明所以的問到,完全想不出來自己哪里錯了,想不出來自己為什么要向喻染道歉。
“我是醫(yī)生,你不要說你不知道?”喻染這個時候的臉色嚴肅極了,一付在教育小學生的表情。
其它四個人全都聽的一頭霧水,不明白喻染為什么要墨佑白向她道歉呀,憑什么無緣無故的讓墨少向她道歉呢。
這不可以。
墨佑白一直是他們心中那個高高在上的總裁,他不可以向喻染道歉。
結果,就在這個時候,就聽他們以為的不應該道歉的墨佑白居然真的開口道歉了,“對不起,小染。”
之前去取凍制品的飛行員一下子急了,“墨少,你又沒有做錯什么,你憑什么無緣無故的向她道歉?”
這也太離譜了吧。
這還是墨少的女朋友嗎?
這就是在欺負墨少。
他們家堂堂墨少,怎么可以被人欺負呢。
就算是被他的女人欺負也不可以吧。
這一幕太匪夷所思了。
聽到有人質疑喻染,墨佑白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,“的確是我錯了,我不是無緣無故的道歉,錯了就是錯了,道歉是正常的,你們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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