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而,一滴水珠掉落在墨佑白的腿上。
也正好是喻染行將施針的位置。
她抬頭看過去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陸江的額頭上全都是汗珠。
顯見的,陸江這是緊張過度才引起的全身都是汗意。
見她看過來,已經(jīng)因為擔心而行將崩潰的陸江再也忍不住了,“喻染,你到底有沒有把握?”
“沒有?!苯Y(jié)果,喻染直接就這樣回答他了。
結(jié)果,不等喻染的尾音落,陸江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,整個人都癱了。
喻染如果真的說她沒有把握,那應(yīng)該就是沒有把握。
這個時候,喻染是不會隨意開玩笑的。
事關(guān)墨佑白的命,她也開不起玩笑。
喻染說完,又拿起了一枚銀針,也是凝神思量了一會,隨即就落下了針。
落完了針,她伸手握住了墨佑白的手。
那些被圍在他身邊的冰塊和凍品此刻正在悄然的融化,化成一灘灘的水。
其實墨佑白就算是凍僵了,這個時候也應(yīng)該是如這些冰塊這些凍品一樣在慢慢的消融,然后緩過來。
可此刻的墨佑白還是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,一動也沒有動。
這一刻,已經(jīng)不止是陸江一個人癱了,其它三個人也全都癱坐在了地上,完全站不住了。
就是扶著什么也站不住了。
不過,幾個人雖然是癱坐在地毯上的,但是目光還是直直的落在墨佑白的身上。
喻染沒有癱,她安安靜靜的握著墨佑白的手坐在他身邊,宛若雕像。
沒有人知道她此時在想什么。
可她自己卻是知道的。
她也緊張。
畢竟這是她第二次用自己的醫(yī)術(shù)來確定一個人的情況,上一次的是安安媽。
不過對安安媽,她還沒有到最后治愈的時間點,但是對于現(xiàn)在的墨佑白,則是到了最關(guān)鍵的時刻,她能不能救醒墨佑白,就在此刻。
忽而,去拿冰的飛行員一下子站了起來,“墨少的臉色變了,瞧瞧,變的紅潤了,有些恢復(fù)血色了?!?/p>
他這樣一說,其它幾個人也都看過去,然后一下子就全都滿血復(fù)活了似的,全都站了起來,“墨少好了,脫離危險了?!?/p>
結(jié)果,他們的驚喜還不到三秒鐘,就被喻染給潑了一盆冷水,“冰箱里還有凍制品嗎?如果有,再去搬來一些?!?/p>
“墨少還沒有脫離危險?”陸江懵逼了。
這明明肉眼可見墨佑白的臉色已經(jīng)恢復(fù)紅潤了。
他親眼看著呢,真沒假。
“沒。”喻染點了點頭,她頭有些痛,剛這樣坐在墨佑白身邊的時候,她反復(fù)思考反復(fù)回想了一下,她其實是確定自己沒有施錯針的,但是全套針法落下去到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有一會了,就算是人沒有脫離危險,至少應(yīng)該動一下讓她放心才是吧。
可墨佑白一直一動不動。
陸江立刻起身,他覺得他還是去干活吧,他親自去搬凍品過來。
不然這樣的守在這里,他覺得他快要瘋了。
根本受不住了。
其它三個人也是受不住了。
全都起身要與陸江一起去拿凍制品。
喻染雖然沒有看他們,但是依然可以感受到他們一起起來了,“一個人去就好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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