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子她雖然沒發(fā)燒,可也想把他的手定在她的額頭上。
一會會就好。
因為她喜歡他這樣的關(guān)心她,喜歡他這樣把她放在心尖尖上的感覺,真好。
兩個人的手,從昨晚開始,不知道多少次的疊加在一起。
她是不想松開的,他昨天的所為也是不許她松開的,所以,她掙扎了幾次都沒有掙開。
他們兩個,看來只能是這樣的繼續(xù)的別扭的在一起了。
是的,就算是相愛,在一起也是有著點點的別扭的。
她終究還是舍不得他。
感受著他大掌的溫度,她鼻間的血卻是越流越暢快了。
因為塞了紙條墨佑白看不到,她卻是能感受到的。
那樣的流鼻血,讓她臉紅了起來。
紅的如同染了胭脂一般。
然后,一直盯著她看的墨佑白,突然間的反應(yīng)了過來,“你……你這是……這是……”
就算是再傻,這個時候也能想到了吧。
更何況,墨佑白可一點都不傻不蠢。
他比任何人都精明。
只是沒想到她一個女人也會有流鼻血的一天。
嗯,她就是因為他流鼻血了。
喻染的手倏的落下,連帶的墨佑白的手也落下了她的額頭,“你……你去煮飯,我餓了?!?/p>
被拆穿了,被抓了現(xiàn)形的喻染,這一刻就想把這男人支開,然后,她想流多久的鼻血就流多久的鼻血。
“我也餓了。”墨佑白卻沒有離開,只是看著喻染低低笑了開來。
那低笑的樣子,雖然一如既往的英俊,卻讓喻染的臉更燙了。
她說的‘餓了’,其實是指肚子餓了,她也沒撒謊,她肚子真的餓了。
但其實,那方面她也餓了,畢竟,墨佑白根本沒有做到。
不過到了墨佑白這里,‘餓了’就只剩下了一個意思,就是那方面餓了。
可喻染知道,不論他們這樣在一起多少次,都改變不了他的‘餓了’的癥狀。
因為,越是破不了那層底線,他們越是好奇。
越是想知道那種滋味。
就越是饑餓。
小手去推墨佑白的胸膛,喻染裝傻的道:“餓了就去煮飯。”
“現(xiàn)在就煮。”墨佑白笑看著臉紅的喻染,大掌就扣在了她的后腦勺上,然后輕輕一送,就把她一張小臉?biāo)偷阶约旱拿媲?,隨即以唇覆上了她的。
嗯,這也是一種另類的煮飯模式。
此時他就在煮飯的過程中。
至少可以在這個過程中等待飽腹的感覺。
至少是有希望的一個過程。
不然,他也快憋瘋了。
他有多難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白日里的光線清清揚揚的灑在漫身,喻染閉上了眼睛,既然逃不過,那就繼續(xù)沉淪吧。
她已經(jīng)沒有了其它的選擇。
只想把風(fēng)把陽光寫意進(jìn)兩個人的身體里,綿延交纏。
暗色的窗簾一直隨風(fēng)輕擺。
如同喻染隨著男人的氣息不住浮動一樣。
明明肚子很餓,一直在唱空城計,可兩個人沒一個想起身。
喻染就覺得自己被墨佑白給帶壞了教壞了。
越來越是沉迷于這個男人制造的氛圍里,不想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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