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染直接臉紅了。
她是真的沒有關(guān)注時間。
她是一直在糾結(jié)自己晚上見了墨佑白要說些什么。
是要以‘女女’的口氣與墨佑白說話呢。
就有些難。
所以,是真的要提前醞釀一下情緒的。
“我,我忘了時間。”
“喻染,你就別矯情了,明明是恨不得立刻馬上就見到你心愛的墨郎君的,還不承認,哼哼。”楊安安捂著嘴笑喻染。
喻染快要找個地縫鉆進去了,“我剛是在想見了他要說什么,一時走了神?!?/p>
“就別解釋了,你不知道這個世上有一個詞叫‘越描越黑’嗎?”楊安安繼續(xù)笑。
喻染被笑話的沒脾氣了,“好吧,我錯了?!?/p>
“想墨佑白了你就直說,掖著藏著多沒意思,小染,我覺得晚上你見了他,如果有機會,還是和好吧,明明心里有他,也都是他,那又何必委屈自己?”林若顏勸到。
反正,她還是看好喻染和墨佑白。
結(jié)果,她這樣一說,喻染的臉色就黯然了下去,“我睡個午覺,醒了再說?!?/p>
說著,就爬到了床上,合上了蚊帳,安安靜靜的去‘睡’了。
宿舍里一時間真的安靜了下來。
楊安安看看林若顏,林若顏看看楊安安,兩個人一個選擇上床陪喻染睡覺,一個拿著手機就溜出了宿舍,去打電話了。
而溜出宿舍打電話的不是別人,正是楊安安。
她才一撥出孟寒州的電話,孟寒州就秒接了,“安安,什么事?”
楊安安立刻就惱了,“沒什么事就不能打你的電話了?”
孟寒州此刻就應(yīng)了那一句,曾經(jīng)有多威風(fēng),現(xiàn)在就有多慫,“能,你隨時打,我二十四小時為你開機,要不要我現(xiàn)在過去接你?晚上來我這里吃飯?”
“不不不,我今晚有事,我今晚很忙,不去了?!睏畎舶擦⒖谭穸?。
“什么事很忙?”孟寒州狐疑的問到,以他對楊安安的了解,小妮子這說話的語氣象是有點興奮呢,這應(yīng)該是在期待著什么事情。
這樣一想,他就開始揣測了起來。
還是要揣測一下,不然真見了面,他什么也不知道,又要挨訓(xùn)了。
最近,他被楊安安訓(xùn)已經(jīng)成了家常便飯。
為此,他還上網(wǎng)百度了一下。
百度上的解釋是,母親經(jīng)常做什么,胎兒就會跟著學(xué)什么。
他想象一下,他的孩子出生了就做楊安安現(xiàn)在這樣女王的樣子挺好的。
不論男孩還是女孩,都是王。
“我為什么要告訴你?”這不,楊安安立刻就拽了起來。
“我是關(guān)心你,然后看看有沒有什么事是我能幫上你的?”孟寒州立刻慫慫的說到。
那邊,楊安安遲疑了起來。
孟寒州就從楊安安一直沒開口,就能確定了,楊安安要說了。
要忍不住的說了。
所以他現(xiàn)在所要做的,就是安安靜靜的等待,等著楊安安一會忍不住了自己說出來,自己告訴他。
果然,才一會的功夫,楊安安就開了口,“我要是告訴你,你不能告訴墨佑白?!?/p>
“好,我不告訴墨佑白。”孟寒州唇角勾著彎彎的弧度,楊安安就是一個傻白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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