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原因,此時的墨佑白正在樓下詢問孟寒州呢。
而她則是一進了這別墅就上樓來見楊安安了。
楊安安象個孩子似的開心極了。
她原本還以為她要等到十五天后才能離開這里,沒想到喻染這么快就找來了。
要不是急著離開這地獄一樣的地方,她此刻一定拉著喻染好好的說說話。
就有很多話想要與喻染說。
一會等上了車,她就可以隨意與喻染說了。
現在還是趕緊的換了衣服離開這是非之地好了。
反正,以后是只要與孟寒州有關聯(lián)的地方,與她來說就都是是非之地。
她能躲就躲,能避就避。
衣柜里有很多衣服,都是全新的,也是時下最新款的。
昨天無聊,她打開看過。
不過沒有試穿過。
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穿。
但是蘆葦蕩里出事時她穿的衣服她根本就沒找到。
那一套也是孟寒州送她的衣服。
所以,再穿一套他這里的衣服,也沒所謂了。
收一套是收,收很多套也是收。
她不想矯情,她現在就想盡快離開這里。
她和喻染也不需要避諱,兩個人都一起沖過涼一起游過泳,什么沒見過呢。
于是,她換衣服,喻染就坐在臥室的單人沙發(fā)上等她。
楊安安一點也不知道,正在等她的喻染的眸色從看到她之后,就一直都是深沉的。
而且是越來越深沉的顏色。
她換好了衣服,就朝著喻染沖了過去,“小染,走啦?!?/p>
她是真的恨不得一下子就離開這里。
“好。”喻染拉住了正要往前沖的楊安安,“慢點走,別跑?!?/p>
“我不喜歡這里,就想快點離開這里?!?/p>
“那也不要跑。”喻染還是拉住楊安安,拽著楊安安就是不許她跑。
拗不過喻染的力氣,楊安安只得被喻染拉著出了臥室進了電梯,然后下到了一樓。
一樓的大廳里,墨佑白和孟寒州兩個人相對而坐。
此時兩個男人的面色都有些陰沉,就仿佛是兩頭蟄伏的野獸,隨時都有可能獸性大發(fā)的撕咬在一起似的。
讓膽小的人只想離他們遠遠的。
不過,喻染不怕。
她牽著楊安安的手,對墨佑白道:“佑白,我?guī)О舶踩ボ嚿系饶?,你快點?!?/p>
楊安安說她恨不得立刻馬上離開這里,那她就尊重楊安安的意見。
楊安安這樣做,一定有她的道理。
一定是孟寒州惹上了楊安安。
所以安安才一秒鐘都不想與那個男人呆在一起。
回想那天晚上孟寒州去南大的餐廳帶走楊安安時的情形,那時的楊安安絕對是乖乖巧巧的隨著孟寒州離開的。
可不過轉眼幾天的時間,他們兩個人間的關系就全都變了。
這一定與孟寒州的所作所為有關系。
墨佑白微微點頭,“好?!?/p>
喻染就拉著楊安安離開了。
全程,沒有看一眼孟寒州。
玻璃門沒有上鎖。
不過楊安安知道,這不是為她而打開的,而是為喻染和墨佑白。
孟寒州那男人,現在是恨不得手撕了她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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