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盛嫌棄的嘿了一聲:“我才不要她呢,一個垃圾在這里待久了,會產(chǎn)生毒氣的。
”
要不是師父父開口,他才不要讓陸星月來這里跳舞。
他手里又不是沒有會跳舞的女人,比陸星月厲害的多了。
陸酒挑眉:“你要讓陸星月一直戴著面具嗎?”
燈光五顏六色,很是炫彩繽紛,這樣戴著面具,根本就看不到陸星月的臉。
陸酒可沒有讓陸星月戴面具,躲過這一劫的。
敢勾引她的男人,就要想好下場!
云盛:“當(dāng)然不會,氣氛組那邊會有安排,差不多了就會讓陸星月摘下面具,反正她來都來了,我就多賺點錢。
”
他做那些研究,可是很費錢的。
現(xiàn)在來了個免費跳舞的陸星月,他當(dāng)然要狠狠的賺一筆。
陸酒側(cè)頭看著云盛,輕笑了一聲:“你很有經(jīng)商天賦。
”
舞臺上,陸星月已經(jīng)跳了一半,可還是沒有脫衣服。
觀眾已經(jīng)不耐煩了,開始紛紛叫囂。
一個伴舞的拉了她一下,陸星月咬唇,然后開始脫衣服。
舞臺下的觀眾,尖叫聲起,各種口哨聲不斷,還有人喊著真騷啊。
陸星月被羞辱的恨不得挖坑跑掉,但是她不敢!
她只能咬牙,脫掉一件又一件。
云盛倚著欄桿,看著底下的風(fēng)景:“華飚前幾天來找我,說要我授權(quán),讓他在申城開一家傾城一色。
”
陸酒有些驚訝:“華飚?”
她是沒想到華飚會跟云盛合作的。
云盛點頭,看著陸酒說:“是啊,那小子突然要去申城了,你們兩個?”
云盛知道華飚的身份,兩人還是好兄弟。
所以當(dāng)初對陸酒包養(yǎng)華飚的事,他是很奇怪的,因為華飚沒這個必要。
因為華飚跟陸酒的關(guān)系,他很生氣陸酒追他,還給他下藥那種事,雖然現(xiàn)在知道不是陸酒給他下藥。
也因為華飚,當(dāng)初他再想弄死陸酒,也只能憋著,讓陸酒繼續(xù)在傾城一色浪。
唉,誰知道陸酒竟然是他的師父父呢。
陸酒瞪了一眼云盛:“我是厲北承的妻子,跟華飚就單純的朋友關(guān)系。
”
云盛這才放心,繼續(xù)說:“我也不知道華飚去申城干嘛,不過我是投資了。
”
陸酒:“挺好的,傾城一色在南方出名,去了北方也會出名的。
”
主要這是風(fēng)流場所,要想打聽消息,很是容易。
就是還有點不聽話,她讓華飚去開公司,他倒好,想開風(fēng)流場所。
舞臺上,陸星月已經(jīng)脫的只剩貼身內(nèi)衣了,看客們叫的更興奮了。
一曲跳完,陸星月要下臺換衣服了。
觀眾還在歡呼叫著要看。
云盛拿著話筒,說:“大家別急,今天這位神秘名媛跳多久,多大尺度,由你們的消費決定。
”
這話一出,很多人開始消費了,然后喊著名媛跳舞。
陸星月聽到云盛的話,抬頭看了過去。
她一眼就看到站在云盛身邊的陸酒,她還是穿著休閑服,在這五彩斑斕,充斥著曖昧的空間里,是那么格格不入。
那么清純,那么高貴,那么的像女帝,睥睨著他們這群螻蟻!
憑什么呢?
憑什么她在臺上跳脫衣舞,陸酒就在上面看著呢?
陸星月不甘心,很快她心里有了個主意!
讓陸酒萬劫不復(fù)的主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