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酒今天穿的是紅色裙子,掉進(jìn)海里,裙子濕了,衣服就緊貼在她的身上,將她火辣的身材,凸顯的淋漓盡致。
厲北承自然不能讓別的男人,看見這樣的陸酒。
她是他的!
好在救護(hù)車不遠(yuǎn),陸酒也勸不了他,任由著他抱。
今晚,陸酒又發(fā)現(xiàn),在別的事情上,他可以跟她妥協(xié),聽她的話。
但只要事關(guān)她,他很霸道專制,也很偏執(zhí)。
上了救護(hù)車,陸酒讓醫(yī)生先給厲北承看。
但厲北承不干,非得讓醫(yī)生先給陸酒看,給她正骨,確定她沒有大事。
這才輪到他。
陸酒:……
好吧,這是一個偏執(zhí)的男人!
到了醫(yī)院,厲老爺子跟李叔也來了,看到兩個人那么狼狽,嚇得兩人臉都白了。
厲老爺子擔(dān)心的問陸酒:“小酒,你怎么樣,還好嗎?有沒有哪里傷著?”
李叔:“好好的,這么遇上這事,少夫人沒事吧?”
陸酒看著兩人都在關(guān)心自己,笑著說:“我沒事,你們關(guān)心一下厲北承啊。
”
這一撲上來,就關(guān)心她了。
厲老爺子又把陸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,看她沒大事,精神還可以,這才放心的去關(guān)心厲北承。
一看到厲北承額頭包扎了,半邊臉還有沒擦干凈的干涸血跡,這心都提起來了。
厲老爺子擔(dān)心的問:“傷口大嗎?會不會留下疤痕???”
陸酒抬頭,疑惑的看著厲老爺子:???
不是,您老為什么只關(guān)心會不會留下疤痕???
厲北承也有點奇怪的看著厲老爺子:“問題不大,應(yīng)該不會留疤。
”
厲老爺子這才松了一口氣:“那就好,要是留疤了,小酒嫌棄了怎么辦。
”
畢竟豐城人都知道,陸酒是個愛美色的紈绔大小姐。
厲北承:……
我還是您親生的孫子嗎?
陸酒:……
這該死的黑歷史!
厲老爺子還是不放心他們,特意叫他們做了全身檢查。
陸酒的胳膊脫臼之外,身上還有一些擦傷,沒有多大的問題。
厲北承除了額頭受傷,也沒有任何問題。
雖然檢查沒問題,但厲老爺子還是讓他們住兩天院。
他也在醫(yī)院陪到天亮,才在李叔的催促下,離開醫(yī)院。
第二天,九點。
裴謙推門進(jìn)來,剛要開口,就見厲北承沖他豎起食指,示意他輕一點。
裴謙這才看到病床上的一幕。
厲北承躺在床上,而他的懷里,窩著陸酒。
陸酒是背對著裴謙的,只看背影,裴謙都覺得有點小野貓睡著的乖巧。
厲北承察覺裴謙的目光,把被子拉好一點,然后大手罩著陸酒的頭。
這下子,裴謙連陸酒的后腦勺都看不到了。
厲北承示意裴謙出去。
裴謙剛要出去。
這會兒,陸酒像小貓咪一樣,在厲北承懷里蹭了蹭,問:“是裴謙來了嗎?”
昨晚的事,讓陸酒的睡眠淺了很多,所以開門的聲音,她感覺到了。
厲北承聽她軟糯迷糊的聲音,聽著心都軟了:“沒有,是只狗,你繼續(xù)睡吧。
”
裴謙:???
厲爺,我一晚上不睡的調(diào)查昨晚的兇手。
大早上的來匯報,結(jié)果您說我是狗?
您還有點人性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