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酒實在看不下去,一把拉住季明華,然后大長腿一踹。
周佳悅被踹中膝蓋,砰的一聲,直接跪在了地上,雙手撐在甜點上,結(jié)果手滑,整個人趴了下去。
眼看著臉就要砸在碎瓷片上,周佳悅瞪大眼睛,努力側(cè)身摔下去。
“??!”
幾片碎瓷片,扎進(jìn)周佳悅的手臂,疼的她慘叫出聲。
季明華看著,都驚呆了:“陸酒……”
陸酒把季明華拉起來,讓她坐在一旁:“好好給我看著,以后遇到這種事,給我剛回去!”
季明華:“不是,這樣……”
陸酒冷漠的看著季明華:“你是我朋友,別被欺負(fù)了,那是給我丟臉。
”
她的聲音很冷,語氣也很霸道。
季明華有點懵懵的點頭:“哦哦。
”
大堂經(jīng)理跟眾人都看呆了,這個陸酒,到底什么操作。
周佳悅疼死了,她齜牙坐了起來,抬頭看著陸酒,沖她吼著:“陸酒,你敢這樣打我,你……”
陸酒在季明華身邊坐下來,然后靠著椅背,雙腿疊交在一起,微微抬著下巴,如女帝一樣睨著周佳悅。
她冷冷開口:“打都打了,說敢不敢的都太晚了,我倒是想知道,我打你了,你想怎么樣我?”
“我……”周佳悅抬頭看著陸酒,看著她強大的氣勢,頓時就噎住了。
陸酒冷笑:“怎么,你敢打回來嗎?”
不等周佳悅說話,陸酒微微俯身,把臉湊近周佳悅的面前,問她:“我把臉湊到你面前,你敢打嗎?”
周佳悅看著陸酒那張漂亮到讓人嫉妒的臉,真的很想一巴掌扇過去。
她的手掌,也蠢蠢欲動著。
陸酒余光涼涼的瞥了眼周佳悅蠢蠢欲動的手,揚唇輕笑。
她好心提醒:“周佳悅,動手之前你想好了,我老公是厲北承,哪只手打了我,你就等著哪只手被剁了喂狗。
”
聽到這話,周佳悅抬起的手,抽了一下,打在了自己的腿上。
陸酒不是以前那個臭名昭著的紈绔大小姐,她現(xiàn)在是厲北承的妻子!
厲北承是個瘋子,別說剁了她的手喂狗,把她腦袋砍下來當(dāng)球踢都會。
周佳悅握起了拳頭,怒視著陸酒:“你也只會靠男人。
”
陸酒淺淺的挑眉:“厲北承是我老公,我為什么不能靠?”
她問:“連這點小事,我都靠不上他,我嫁老公干嘛?”
周佳悅噎了一下,沒想到陸酒竟然這么理直氣壯的靠男人,她毫無反駁之力。
陸酒抬手將碎發(fā)挽到了耳后,揚眸一笑:“再說了,我有靠厲北承的資本,你有嗎?”
陸酒本來就長得好看,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,揚眸一笑,便是傾城。
就連周佳悅都被驚艷的忘了反駁。
半晌,周佳悅回神,不再跟陸酒對著干。
現(xiàn)在陸酒有厲北承依靠又怎么樣,那是個瘋子,發(fā)瘋就會打死人。
陸酒什么時候被厲北承打死都不一樣。
就算不被打死,厲北承也活不到明年,陸酒也只能囂張半年了。
這樣想著,周佳悅梗著脖子說:“就算你有厲北承靠,這次的事,就是季明華的錯,是她弄臟我的裙子,她……”
一道冰冷的聲音,打斷周佳悅的話:“誰對誰錯,那就調(diào)監(jiān)控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