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盛疑惑的嗯了一聲,立馬精神起來:“不一樣嗎?我看著一樣的啊。
”
陸酒把那張單子抽了出來,放在桌面上:“不一樣,你看著這個成分的單詞,上一次這個字母是l,這次是i。
”
云盛瞪大雙眼的看著陸酒指的那個字母,撓著后腦勺:“我覺得你給我放大鏡,我也覺得是一樣的。
”
厲北承看了一眼:“酒酒說的是小寫l,上次的字母是i的大寫。
”
陸酒點頭:“對,單詞上一個字母不對,意思就是天差地別。
”
云盛只覺得很繞:“不是吧,上次的檢驗單那么多字母,師父父現(xiàn)在看一眼,就知道字母不對了?”
陸酒看了他一眼:“你把上次的檢驗單拿過來對比,就這一項的檢查,去比一下就知道了。
”
云盛不信邪,覺得陸酒想多了。
所以云盛又去拿了上次的檢驗單,就挑著那一項的檢查,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對比了過去。
對比了十幾分鐘,云盛終于相信了陸酒說的話。
云盛崇拜的看著陸酒:“師父父,你這也太厲害了吧,這都能看出來,而且我記得您上次也只看過一遍啊!”
上次看過的都過了多久,這次看一眼,就能看出來不一樣了。
還是這么細微的一個字母變化!
陸酒:“是你太笨了。
”
云盛噎了一下,然后高高的抬起下巴,驕傲的像只孔雀:“我能有你這么厲害的師父,那我也是很厲害,一點都不笨的。
”
陸酒看他那花孔雀的樣子,無語的扯了扯嘴角,還真是會自我安慰。
厲北承問陸酒:“兩次檢驗不同,有什么影響?”
云盛也很好奇:“對師公的身體,有很大的影響嗎?”
厲北承瞥了眼云盛,涼涼的眼神,多了點慈愛。
不錯,知道叫師公了。
陸酒翻看完最后的兩張檢驗單,略微思索:“心里有個想法,但是不確定,還是要做檢查。
”
厲北承中的神經(jīng)毒素,太過復雜了。
明明就是她研究出來的致幻劑0,可卻又不像。
明明致幻劑0都沒面世過,一研究出來,就銷毀掉了,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厲北承的身上?
這些,都是她不知道的謎題。
陸酒再次給厲北承抽血,問他:“想過誰給你下毒沒?”
厲北承:“跟云家有仇,買得起這樣貴重的毒劑,除了云家,也沒幾個了。
”
云盛聽到這話,差點原地baozha:“厲北承,我們兩家是有仇,但我們家光明磊落,要殺你,還不至于用這樣陰毒的手段!”
陸酒瞥了眼跳腳的云盛,輕笑著:“他逗你玩的。
”
云盛:……
他要給自己換個師公!
陸酒給厲北承做了檢查,這次的檢查結(jié)果,跟前兩次不一樣。
云盛聽完,就迷糊了:“那到底是好,還是壞???”
陸酒看了看:“目前來看,厲北承的病情,其實比之前好了很多。
”
厲北承看到了些希望:“這是病情轉(zhuǎn)好了?”
陸酒:“也不算,就很奇怪,時好時壞,讓人摸不著規(guī)律。
”
摸不著規(guī)律,她也就找不到真正的毒素,也就沒法配出解毒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