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北承上樓洗澡去了,他看著從浴室出來的陸酒,想到機場她說的話。
他噙著薄唇,淺笑著:“不是要追我,綁我,勾我送你床上,現(xiàn)在是好機會。
”
陸酒一聽這話,就臉紅,輕瞪了他一眼,然后就跑了。
厲北承看她像小兔子一眼落荒而逃,心情十分的愉悅。
他覺得,只要陸酒在,不吃藥也不會病發(fā)的。
陸酒跑下了樓,吹了一會兒空調(diào)的冷風,臉上的緋紅,才消了下去。
在機場遇到朋友,陸酒就想起了季明華。
陸酒想了想,還是給季明華發(fā)了信息。
【陸酒:明華,上次謝謝你,還有以前的事,對不起。
】
第一次分歧,是陸酒輟學,要去上職高,季明華不讓。
再后來就是霍江東的事。
現(xiàn)在看來,季明華是真的為陸酒好,才會說那些話。
只可惜,原主不領情,還傷害了季明華的心。
陸酒沒收到季明華的回信,沉入大海一樣。
她也沒再發(fā)第二次信息,有時候,不必去強求。
陸酒當做人形抱枕,陪厲北承睡了三個小時,然后就帶他去科技園了。
她要定期給厲北承做血液檢查,確保他體內(nèi)的神經(jīng)毒素,不會再發(fā)生病變。
“師父父。
”一到科技園,云盛看到陸酒,就飛撲了過來。
陸酒一抬頭,就看到一只花孔雀開屏了,雄赳赳的撲過來,那場面實在是辣眼睛。
厲北承大長手一伸,擋住了云盛:“酒酒是我的。
”
云盛不理厲北承,而是諂媚的看著陸酒:“師父父,你終于肯來了,快點去看看我的成果。
”
陸酒看著云盛的裝扮,脖子上沒戴狗鏈粗的金項鏈了,但是戴了一個很綠很大的玉觀音,身上又穿的紅紅綠綠。
看著就是一只行走的孔雀。
陸酒看他這裝扮,就頭疼:“小云子,你穿衣就不能正常一點嗎?”
云盛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著,再看看自己大拇指戴著的玉扳指,左手上的金戒指,紅寶石戒指。
他抬頭很認真的說:“這樣很正常啊,是師父父你不懂得欣賞,這叫藝術!”
陸酒:……
外人知道你這個第一惡少的真面目,是這樣說疊詞的沙雕男孩嗎?
云盛不管這個:“師父父,快點幫我看一下我的成果,我在配一個美容藥劑,對燒傷毀容這種很有效果……”
陸酒打斷他:“先說說你的檢驗結果,再說別的。
”
厲北承上次抽的血,沒有用完,她就讓云盛繼續(xù)檢驗其中的成分。
她想要知道,厲北承上次病發(fā),為什么會情動的,是不是這個神經(jīng)毒素里,有歡藥的成分。
說起這個,云盛就認真起來,帶著陸酒去看檢驗單了。
云盛給了她一疊紙:“結果都在這里了,目前查到的就這些。
”
陸酒拿著報告單,板著小臉,嚴肅的看了起來。
她看的很認真,一行行的看過去,就怕漏過什么。
云盛:“師父父不用看,跟你上次的檢驗結果一樣,沒……”
陸酒沉聲打斷他:“不一樣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