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酒驚呆錯愕的看著薛麗君:“你借錢的時候,你怎么不說褻瀆友情?”
薛麗君委屈生氣的看著她:“我找你借過錢嗎?”
陸酒:……
這倒是沒有,原主那個蠢貨,只要薛麗君表現(xiàn)出一點資金困難了,都不用薛麗君說一個借字,就傻乎乎的掏錢了!
這是上趕著給別人做提款機!
陸酒覺得前世的自己夠蠢了,可好歹那是鐘婉瑩重重設(shè)局,營造出生死相依的友情,她才這么傻的。
可陸酒這個原主,完全就是自己上趕著當(dāng)傻子?。?/p>
陸酒抬手摁了摁太陽穴,說:“那就褻瀆吧,以后絕交,不再來往就是了。
”
薛麗君又呆住了,她跟陸酒認(rèn)識五年,從來都是她說絕交,然后陸酒花錢來哄她和好的。
結(jié)果,現(xiàn)在陸酒說絕交!
那怎么行,絕交了,她怎么去聯(lián)系霍江東,她要去哪里找一座金礦當(dāng)提款機?
薛麗君伸手去拉陸酒的手。
陸酒冷冷的甩開,冷聲說:“別碰我。
”
薛麗君知道陸酒這是真的生氣了,怕氣走自己的提款機,不敢再含糊了。
薛麗君趕緊從背包里拿出一張卡:“小酒你別生氣,對不起嘛,我剛剛是氣著了,這張卡里還有錢,我先還你,其他的,等我賺夠錢了,再給你好不好?”
陸酒低頭看著她遞過來的卡,問她:“卡里還有多少錢?”
薛麗君說:“十萬塊。
”
陸酒不說話,就冷然的看著薛麗君。
薛麗君被看的發(fā)毛,訕訕的改口:“一……一千塊。
”
一千塊,也好意思說還錢!
陸酒輕嗤了一聲,伸出手:“把我給你的那張銀卡還給我。
”
薛麗君出國前,原主給了一張附屬銀卡,限額五十萬。
薛麗君下意識的捂住挎包,隨即她歉意的看著陸酒:“小酒,不好意思,我把卡給丟了。
”
開什么玩笑,每個月限額五十萬的銀卡,她干嘛還給陸酒!
她又不傻!
陸酒看著薛麗君,輕嗤了一聲,然后拿出手機,撥打了一個電話。
很快,陸酒確認(rèn):“嗯,尾號6911的銀行卡,要注銷,確定。
”
薛麗君聽到這話,臉色劇變,伸手就是要去搶陸酒的手機。
陸酒敏銳避開她的搶奪,然后掛了電話。
薛麗君生氣的看著陸酒:“你干嘛注銷這張銀行卡?”
陸酒看著她笑:“既然丟了,那就銷號,而且我的附屬卡,好像跟你沒關(guān)系吧?”
薛麗君這下,是真的惱羞成怒,不愿哄著陸酒:“你給我的卡,那就是我的了,你憑什么不經(jīng)過我的同意,就注銷我的銀行卡!”
陸酒再次被薛麗君的無恥,給驚呆了。
陸酒嗤笑著:“你的卡?”
總有人刷新她對無恥的認(rèn)知!
薛麗君:“你送我的,就是我的卡,再說了,你那么有錢,又嫁給了厲北承,很快就要繼承他的百億遺產(chǎn),每個月給我花五十萬,怎么了?怎么了?”
面對薛麗君最后的惱聲質(zhì)問,陸酒再次刷新了對無恥的認(rèn)知。
陸酒冷下了臉:“我嫁個有錢的老公,我就活該養(yǎng)一個吸血鬼垃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