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酒正在護膚,聽到厲北承的聲音,就是不理他,當做空氣一樣。
厲北承又敲了敲門,繼續(xù)喊,還是沒得到回應。
最后,厲北承冷了聲音,很是霸道:“陸酒,你別讓我踹門!”
陸酒護膚好,躺在床上,幽幽的回了一句:“你可以試試。
”
聽到這話,厲北承的霸道,就跟泄了氣的氣球一樣,一下子就萎靡了。
他覺得,他要是敢試,后果絕對很嚴重。
陸酒關燈:“你不踹門,那我睡覺了。
”
厲北承冰冷的聲音,頓時軟和下來:“厲太太,沒有你,我睡不著,容易病發(fā)。
”
這一點,還真沒說錯。
厲北承喜歡抱著陸酒睡,只要她在身邊,他就能睡的安穩(wěn)。
陸酒閉上眼睛:“你不信任我,亂吃醋,睡的再好,也會發(fā)病,所以我不管你了。
”
厲北承:……
過了會,里面又傳出陸酒的聲音:“不踹門就別說話了,我很累,要睡覺了。
”
厲北承看著緊閉的房門,抬起腳,要踹。
不過,很快又放下來了。
厲北承站在門口,沒有離開。
陸酒躺在床上,翻來覆去的也睡不著。
天亮了,陸酒就起來。
她一開門,看到的就是厲北承挺拔的身姿,就那樣站在門口。
厲北承看到她,立馬勾起了薄唇:“早安,厲太太。
”
陸酒看了他一眼,因為一夜沒睡,雙眼布滿了血絲,下巴有些許胡茬。
看起來,有些潦草,但依舊很帥。
但,陸酒不理他,直接側身,走了。
厲北承愣了愣,然后大長腿一跨,緊跟上陸酒:“厲太太,我一夜沒睡。
”
陸酒:……
厲北承:“我在門口站了一夜,就等著你。
”
陸酒下樓梯,還是沒理他。
厲北承:“我在反思了,我沒有不信任你。
”
陸酒端起傭人準備好的溫水,慢吞吞的喝著,還是沒搭理他。
接下來,不管厲北承說什么,陸酒都當他是個空氣人,連余光都不給他一眼。
陸酒喝完水出去晨跑,厲北承就穿著昨天沒換的西裝,跟在她身邊,邊跑邊說話。
陸酒就跑自己的,愣是不理他。
陸酒跑一個小時,厲北承就跟著跑一個小時,跟她說話,但是連個悶哼,都沒聽到。
跑完步,陸酒休息會,就開始練武。
厲北承看著一言不發(fā),連個余光都不看他的陸酒,心一橫,直接握著拳頭,揮上去了。
陸酒迅速出手,把厲北承的拳頭給打退。
厲北承也不退讓,拳拳到肉,步步緊逼。
陸酒一開始占上風,慢慢的就落了下風,看著厲北承的拳頭,朝她臉上而來。
陸酒憋了一肚子氣,側身避開,沖他吼著:“厲北承,有你這么哄人的嗎?”
哄不了,就跟她打架!
沒風度的狗男人!
厲北承收回拳頭,看著她:“你終于肯跟我說話了。
”
陸酒:……
他還委屈來著?
陸酒氣的不練武了,轉身就走,更加不愿意理他了。
厲北承看著,更慌了,想了想,折了根樹枝,去掉葉子,追上陸酒。
他一把拉住陸酒,把樹枝塞到她手里:“酒酒,別氣了,我站著給你打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