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位長輩,都被陸酒給罵的老臉一紅,不知是羞的還是怒的。
陸酒也不急,就冷漠的看著他們。
于他們來說,陸酒這樣的眼神,好像看跳梁小丑一樣,目光犀利的把他們內(nèi)心的齷齪,全都給看透了。
吳淑珍在旁邊看著都著急。
這個陸酒也太伶牙俐齒了,都請了這么多長輩,竟然還沒談好。
這會兒,陸建明出來了,他就在二樓走廊,看著樓下:“行了,吃過飯,股份的事,晚點再說吧。
”
陸酒抬頭,是陸星月推著陸建明,身邊還有霍江東。
陸星月站在樓下,低頭跟陸酒對視,眼神是藏不住的恨意。
那天回家后,她被奶奶打了一頓,身上的淤青都還沒下去,而且還跪了一晚上,現(xiàn)在膝蓋隱隱作痛。
陸星月看到陸酒,就想到自己受的苦,眼里就藏不住恨意。
等陸建明下來,陸酒才冷漠開口:“我已經(jīng)吃過了,你把股份轉(zhuǎn)讓書給我,我拿了就走。
”
陸建明沉著臉看她:“我們父女倆好久沒有一起吃飯了,吃了再走,股份轉(zhuǎn)讓書又不會跑掉,還擔(dān)心我不會給你?”
陸酒實事求是的點頭:“是。
”
陸建明難堪的臉色都黑沉下來了:“那你走,什么時候想一起吃個飯,好好說話,再來拿股份。
”
陸星月柔柔的跟陸酒說:“姐姐,爸爸也沒什么壞心思,只是想修復(fù)下你們的關(guān)系。
”
陸酒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:“那就吃吧。
”
陸建明的臉色,這才好了一點,然后讓傭人上菜。
一群人,直接去了餐廳。
陸建明關(guān)心的問陸酒:“聽星月說,前幾天厲北承發(fā)病了,有沒有傷到你?”
陸酒:“沒有。
”
陸建明又問她:“那厲北承現(xiàn)在好點了嗎?他沒事了吧?”
陸酒抬頭看了他一眼:“他很好,也不是什么發(fā)病,只是鬧了點小脾氣。
”
陸建明只覺得聊天都被聊死了。
陸酒看向陸星月,微微挑眉:“這么大的熱天,陸星月你穿的這么保守,遮掩什么呢?”
陸星月尷尬的拉了拉袖子:“有些著涼了。
”
她胳膊上腿上,很多被奶奶打的痕跡。
這么大個人,還被打成這樣,很丟人,她當(dāng)然要藏好。
霍江東沒說話,就安靜吃飯,時不時的看一眼陸酒。
陸酒在厲家已經(jīng)吃過了,就沒再動筷子。
陸星月給陸酒倒了杯酒:“姐姐,跟幾位叔叔伯伯敬杯酒吧,算是為剛才的事,做個和解。
”
陸酒看著陸星月遞過來的酒杯,微微挑眉。
正巧這個時候,霍江東的目光看了過來。
陸酒皺了皺眉頭,沒有接過酒杯。
陸星月尷尬的笑了笑,把酒杯放在陸酒的手邊:“不管怎么說,大伯爺他們都是長輩,有些話雖然難聽一點,但總是為我們好的。
”
陸酒神色淡淡的,沒有回話。
大伯爺臉色好了一點:“還是星月懂事,小酒你要是有她一半好,我們也不至于擔(dān)心成這樣。
”
舅公冷哼一聲:“要不是你拿了錢,只會吃喝玩樂包養(yǎng)小白臉,我們還用得著擔(dān)心你拿著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嗎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