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話音一落,另外三人也沖了過來。他們排開陣形,開始很有節(jié)奏的搖晃起了手中的骷髏銅鈴。鈴聲叮鈴鈴的響起,此起彼伏,就像是招魂之音。伴著銅鈴聲,張家這些人就像是被打開了開關(guān)的機器一般,迅速朝我圍捕了起來。他們此時就是沒了意識的行尸走肉,黑壓壓地朝我撲來,而且陣法很精妙。我只是反抗了幾下,終究還是雙拳難敵四手,被打倒在地。看來沒了風(fēng)水師的本領(lǐng),單靠我的武道身手壓根沒法自保,我終究沒有聞朝陽、陳北玄他們那種以武通玄的能力。光頭再一次來到了我的身旁,一腳狠狠踩在了我的身上,怒罵道:“廢物!居然還敢反抗,今天你必須死!”罵完,他蹲下了身子,將匕首抵在了我的脖子上。我不會求饒,而是抬頭直視著他,說:“既然你知道我是誰,想必是調(diào)查過我了。我是被誰廢掉丹田,你應(yīng)該清楚吧?到底能不能殺我,你最好思量清楚了,可別大水沖了龍王廟。就連天下sharen第一的陳北玄都不殺我,你覺得我命該絕嗎?”我這么說倒不是我在裝逼,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。我尋思這幾個風(fēng)水師可能級別不夠,不知道陳北玄沒殺我的深層次意義,所以要給他們講一遍,好鎮(zhèn)住他們。然而我還是低估了他們,我剛說完,那光頭卻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,邊笑他邊嘲弄地說:“入云龍不殺你,你就命不該絕?今天我們殺你,他陳北玄也管不了!這是幾十年前的一場約定,哪怕是那一尺鎮(zhèn)天下的男人來了,他也不會插手我們血鬼門今日之事!”原來這幾個風(fēng)水師來自血鬼門,其實我從來沒聽過風(fēng)水圈有這樣一個宗門。但既然光頭提到陳北玄和高冷男時還敢如此云淡風(fēng)輕,我倒是大大低估了他們。不知道幾十年前有著怎樣一個約定,讓他們?nèi)绱擞惺褵o恐。而我似乎永遠也沒有機會知曉了,這光頭已經(jīng)動了殺念。他抬起了手,落下了刀。然而就在這時,兩道熾熱的光射了過來。與此同時還有一道汽車馬達的轟鳴聲,一輛奔馳大G呼嘯而至,卷著飛揚的塵土。從車上跳下來一身高近兩米的魁梧大漢,他同樣剃著一個光頭,在他頭上還紋著一朵血色蓮花,看著格外妖異。血蓮光頭急速走來,每一步都像是踏著山河。轉(zhuǎn)瞬即至,他抬起了碗口大的拳頭,一拳就將這小光頭給轟飛了五六米。下一秒,他沖向了另外三個風(fēng)水師。此人顯然也是個以武通玄的武夫,一拳一腳一掌,那三個風(fēng)水師就同樣被打倒在地。瞬間制服了這四位風(fēng)水師后,一臉橫肉的血蓮光頭扭頭看向了奔馳大G,似乎在詢問如何處置。我抬頭看向那輛車,從車上先是亮出了兩條大長腿,兩條穿著黑色皮褲的修長美腿。緊接著,一個黑衣皮褲的曼妙身姿從車上走下?!皻ⅲ 彼χ?,笑顏如花。紋著骷髏的光頭風(fēng)水師楞住了,他感受到了殺機,連忙喊道:“你可知道我們是誰?當(dāng)年我們門主與陳北玄以及那個男人有過約定,他們不能干涉血鬼門今日之事!”皮褲女嘴角一揚,笑著道:“關(guān)我屁事?和我約定了嗎?”下一秒,猛如虎的血蓮光頭扭斷了四人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