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老太太臉色鐵青,死死握住手中的拐杖,這個胡庸是腦子有問題,還是被天正銀行投資之后,太過膨脹了,連七十五萬的真金白銀巨款,都說不要就不要了?楊瀟和寧詩雪到底是給了他什么好處,讓他這樣幫忙說話,這等于公然在打?qū)幙『赖哪樍?,連她這個董事長,都跟著顏面盡失!今天可是有這么多股東看著呢,她威信掃地偏袒寧俊豪,恐怕這些股東,就算這次不發(fā)作,也會在心里記上這筆賬!胡庸來的快,去的也快,幫助寧詩雪證實(shí)過后,很快就離去了??墒菚h室中的風(fēng)波,還遠(yuǎn)沒有平息。“這下真相大白了,你們還有什么話可說?!”楊瀟看著老太太,冷冷說道。寧詩雪此時(shí)揚(yáng)眉吐氣,只覺得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,微微挑著柳眉:“寧正岳,你和你兒子用陰謀詭計(jì)針對我,這五年來每次都被你們得逞,今天是老天終于開眼,讓所有人都看清楚了你們的真面目!”寧正岳面色蒼白,他看到許多股東對他指指點(diǎn)點(diǎn),心里頓時(shí)慌亂起來。四下張望,他發(fā)現(xiàn)根本沒有人對他投來憐憫的視線,兩腿一軟之間,他直接癱軟在地,抱住寧老太太的腿哭嚎起來:“媽,你可要給我做主啊,他們靠著抱上了胡庸的大腿,居然敢這么欺負(fù)我們一家人,俊豪現(xiàn)在還在醫(yī)院生死未卜呢,您可要幫幫我,救救你孫子!”寧老太太自是恨極了楊瀟,今天如果不是他,怎么會有這么多波瀾??墒钱?dāng)著這么多股東的面,她怎么好食言而肥,只能恨鐵不成鋼的掄圓了手臂,狠狠扇了寧正岳幾個耳光。噼里啪啦聲過后,寧正岳臉都被打腫了,眼冒金星,呆呆的望著老太太:“媽,你怎么不幫我,還反過來打我?!”“你還有臉說!”寧老太太重重的一哼,心都在滴血,卻只能道,“就是你和你兒子,說你們簽下了飛騰公司的訂單,連我都被你們騙了,才害的寧家內(nèi)部的事情被外人看見,哭哭哭,你除了哭還會干什么,還不給我滾起來!”棄車保帥!寧俊豪一家就是車,寧老太太就是帥,只要她還是董事長,就還有機(jī)會,就算楊瀟和寧詩雪抱上了胡庸的大腿,又能怎么樣,這寧家終究還是她說了算!楊瀟望見這一幕,自然知道老太太是什么意思,不過他并不在意,只是淡淡道:“現(xiàn)在是誰撒謊,已經(jīng)不用多說了吧,現(xiàn)在是不是該履行賭約了?”寧老太太恨恨的瞪了眼楊瀟,清了清嗓子道:“來人,把寧詩雪加入這次股份分紅的名單里面,還有寧正岳,我命令你們一家,馬上給我搬到天空小區(qū),聽到?jīng)]有!”寧正岳頓時(shí)重新哭嚎起來::“媽,那鬼地方怎么能住人,要什么沒什么,俊豪可是您孫子,您就看著他這樣被楊瀟這個廢物欺負(fù)嗎?”啪啪啪!老太太上去又是好幾巴掌,惡狠狠道:“住口,我可沒問你的意見,什么是命令,聽不明白嗎?”她是把寧正岳假想成楊瀟,把心里的怒火,都借此發(fā)泄了出去?!澳棠蹋俗屗麄円患野岬教炜招^(qū)的破房子里去,賭約里面可還有一條,您不會忘了吧?”楊瀟看老太太有避重就輕的意思,不由慢悠悠的提醒道。